“这是我今天外出问诊后病人送我的茶壶,娘子,来,尝尝为夫的茶艺如何。”
该说不说,魔尊还为这茶壶的合理性找了个借口。
虽然这借口非常敷衍。
茶壶如此豪华,里面的茶自然也差不了,细细的水流如注一般汇入精致的茶杯中时,靳白妤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没有客气,靳白妤端过茶杯就抿了一口。
她正渴着呢!
一杯喝完,戚长渊又给她续上一杯。
他就这样笑吟吟地看着她喝了五六杯之后,才慢悠悠开口。
“好了,现在咱们来说说另外几个人的问题吧。”
靳白妤:“……”
端着茶杯的手一僵,靳白妤难以置信又有些侥幸地瞪着戚长渊,讪讪开口:“呵呵,相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娘子,怎的耳朵还不好了呢,要不为夫帮你治治?”
一脸心疼地抬手抚上她的脸颊,靳白妤动也不敢动,只眨巴眨巴眼,乖顺地看着他。
试图卖萌避免接下来的修罗场。
可惜,魔尊素来贪心,满足地勾起一丝弧度,戚长渊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点紧张的氛围。
“既然娘子没听清,那为夫就再重复一遍好了——咱们来好生说道说道,你和那个姓容的,姓赵的,姓楚的,还有那个叫什么离歌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戚长渊也不急,反而还慢悠悠地又来了一句:“呀,我忘了,还有个姓梵的呢。”
靳白妤:“……”
戚长渊:“没事,夜还长——娘子,你可以慢慢跟为夫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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