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同没生病一样恢复了,说是姜院正的功劳。
如今——是病得更严重了吗?连姜院正都没办法了?
太后是皇上的生母,成安帝是个孝子,姜苟治好了太后,他就让他当院正。如今也一样,谁医好太后,谁就是院正。
成安帝回到御书房,宣了信国公。
“信国公,刘赢审得如何?”刘赢被信国公府从青鸾山抓到府上的事,是上奏过成安帝的,当时成安帝也示意信国公务必从刘赢口中套出有用信息。
以信国公对成安帝的了解,又怎能看不透他此刻的心理:“皇上,那人并不是越国人,而是安国人,医术也是在安国拜师学的,皇上若是想宣其入宫,臣这就去安排。”
成安帝当然不希望传出安国太医不如越国的言论,这不只是太医的面子问题,而是安国的面子问题。
刘赢被暗中带了过来,见到成安帝,他的脸上没有多少恭敬,甚至有一些恍惚。
“这是怎么回事?”成安帝问。
“回禀皇上,刘赢被抓进国公府就一直如此,问他什么也都不回话,直到问了医学上的问题,他才开始说。”信国公解释道。
具体说的什么,是他大儿子负责的,对方说,刘赢只是发出声音,没有说出什么实质内容。
“刘太医,你可能听见?”成安帝试探着问道。
刘赢眼神仍然没有聚焦。
“如今安国太后病重,请刘太医移步慈宁宫。”成安帝也不想废话。
他就不信刘赢能那么大胆,能当着她的面伤害太后。
来到慈宁宫,姜苟等几位太医还在。
见皇上竟然带来了刘太医,姜苟心里很是不悦。
皇上这是完全不信任他了?竟然还请了一个越国太医?
刘赢在几大侍卫还有看不见的暗卫紧盯下,如同木头般给安国最尊贵的女人把脉,他应该是紧张的,荣幸的,但他完全没有,眼神一直木讷呆滞。
就在这所有人紧张,刘赢木讷的诡异氛围中,后者突然大笑三声:“哈哈哈——”
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
刘赢说:“皇上,草民不会治。”
“大胆,刘赢对太后不敬,来人,给朕将他抓起来!”成安帝很是生气,不能治就不能治,为何笑!将安国皇室的颜面置于何地?
“真正不想救太后的,是你们自己。”刘赢被两个侍卫架着胳膊,还是止不住笑。
成安帝想要将人拖下去,信国公却阻止了。
他见刘赢此刻的眼神极为清明,与这些天的情况大不相同,说不定能问出有用的信息。
“刘太医为何如此说?”信国公问道。
“十年前的症状,和今日一样吧?”
刘赢怎么会知道?十年前对外只说太后病重,却没有对外公布具体病症。
“找十年前治好的人出来不就可以。”
知道的都看向了姜苟。
“哼,是不是那人治不好了?”刘赢又笑。
成安帝黑着脸,威严起来骇人,刘赢却是不怕。这世上只有两人是他害怕的,一是他师父,二是他师妹。师父是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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