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大夫就有些紧张,他们也想学呀,就算学不到那将人皮缝起来的方法,那止血的或者——
“你们都杵在这儿干什么?快各干各的去。”李大夫呵斥着弟子,然后转向苏言裳赧然道,“苏姑娘见笑了,他们只是对你很赞赏,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没关系,济世堂是专注内科吧?”苏言裳并没有介意,只是问了一句。
“是。”
其实就算专注的是内科,但也会碰见外伤的病人。每个医馆处理外伤的方式都不一样,见了苏言裳的自然觉得新奇。
“我那些止血的手法,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晓,只是没有总结下来,你们想听,我就说。”济世堂所有人都惊喜。
苏言裳这一套止血方法真的很系统,他们平日里见过的和没见过的情况她都提到了,止血的操作,她也亲自演示了一遍。
无论是君天湘谢心媛和其他人都对她赞赏有加感恩戴德。
同时,济世堂的大夫给苏言裳的印象也很好,特别是李大夫,不仅没有看不起年轻的大夫,更没有觉得苏言裳是个女子就不应该学医。
有人问起缝针。
苏言裳道:“最重要的不是缝针,而是预防后头可能发生的病症。”
一个不起眼的小伤口,不处理好就会化脓,甚至死亡,这些他们不是没有见过。
苏言裳给了他们两个预防感染的方子,外涂的和内服的。
在场济世堂的大夫,包括李大夫在内,都齐齐跪了下来,要拜苏言裳为师。
苏言裳跳开一步:“别——否则,本姑娘就不教你们了。”
她扶起这位五十多的老者,他实在是太谦逊了。
“缝针不好学,一时间讲不完,以后若是有机会再说吧。”
即使没有教缝针,刚刚教的那些,已经足以让他们拜师了,可苏姑娘还不愿意。李大夫简直不知道如何报答她。
三人离开济世堂,苏言裳回到定宁侯府,就被冯老夫人叫到了倚兰苑。
正厅里,冯老夫人在主位正襟危坐,沈氏,冯佳贤还有贺彩章坐在两旁的圈椅上,冯佳贤一贯地面露愁容,贺彩章则面色不善。
这回冯老夫人倒是没有让苏言裳下跪,每次都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她也不想讨个没趣。
“你最近过得很不顺心吧?”先提她的不顺心,想在气势上将对方压垮。
想必最近对方的不顺已经将她压垮了,她只需当那压垮对方的最后一根稻草。
“还好。”苏言裳淡淡道。
“你就装吧。”贺彩章最看不惯苏言裳,特别是她那总是淡定的样子,“谁不知道你开的店就要关门了,还以为自己是个商女,就能开药馆了?竟然觉得自己能当大夫?只不过不知道得了什么机缘会制几粒药丸罢了,就飞上天了,看把你摔的。”
“阿言,都怪姨母不好,你是不是钱不凑手,你可以完全不用出去做这些的,女子当大夫——哎,总之,不是那么容易。”沈氏想说的是,女子当大夫不是什么好事。
贺彩璋气得跳脚:“她怎么可能钱不凑手,她在青鸾山可是赚得盆满钵满的,我,还有佳贤表姐都给了她不止五千两呢,那么多银子了,还要去开什么药馆,真是低贱!”
冯老夫人的眼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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