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请苏姑娘来给我的我的外甥,镇北侯府的小侯爷看诊。”
余姨娘与谢余氏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曾经,嫡女出身的谢余氏从来不怎么理睬庶女出身的余姨娘,谁知余姨娘有了镇北侯府唯一的骨血,母凭子贵,如今在侯府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能量今非昔比了。
但其实谢余氏还是看不上她这个庶妹的,要不是伯爷交代自己要与其交好,加上母亲最近又同她说,她们的父亲给过对方亲娘一匣子宝物,让她想办法拿回来,她才不会来找她呢!
“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这脸色”
见苏言裳不回答,且面色不太好地望着镇北侯府大门,谢余氏在心中鄙视了一下:果然是上不得台面外地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医术。
不过她也管不了太多,小侯爷情况不妙,上门支招的人不少,还没有一个顶用的,太医们都救不了
就是因为这句话,她才想起信国公府的二夫人曾氏,当时就是如此和她说的:“太医都救不了,府医也没有了法子,好在遇到了苏姑娘。”
苏言裳万万没想到,那么快她就有机会再次踏入大将军府,如今镇北侯府的门,那么快就要再次面对仇人了。她双手在宽大的袖子下攥紧,对谢余氏道:“伯夫人,您的药用得如何?”
“什么?”谢余氏早就忘了这茬子事儿。
在信国公府第一次见面时,苏言裳给她开了两张药方,而且还是免费的。
就知道这些人不会珍惜不要钱的机会。
“夫人可还记得我说过,下一次看诊就不免费了?”
谢余氏有些尴尬:“那是自然,看病给诊金,那是天经地义。”
“我的诊金可不便宜,伯夫人没付过我的诊金,可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曾氏付的诊金肯定不会低,不仅如此,就算在京城看太医,诊金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再加上后期还会给太医们送礼,这明里暗里的,看个病也得上百两。
只是这苏姑娘,也不是个正经的大夫,还是个女子,连赤脚铃医都不如,治得好自不必说,治不好谁又会买她的账呢?
“好叫伯夫人知晓,前几日顾家六郎找我看诊,花了五千两。”
“什么?五千两?”谢余氏不敢置信,愣怔片刻后,面上露出冷笑,“苏姑娘说笑了,这最好的太医也不能是这个价。”
“那是他不值这个价。”
“太医不值这个价,苏姑娘能值这个价?”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我值不值这个价,伯夫人不是最清楚吗?若不然伯夫人何必来请我?”
谢余氏还想反驳,却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对呀,是她请了人家,但她却没有给她多少信任。
她咬了咬牙道:“那苏姑娘请回吧,我是请不起你了,我想镇北侯府也请不起,告辞!”
谢余氏转头交代车夫,让他将苏言裳送回定宁侯府。
苏言裳却在半路下了车。
午后,谢余氏又到了定宁侯府门口,若说早晨她还不紧不慢,如今却是急急忙忙,因小侯爷突然发病得厉害,她也顾不得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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