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并没有什么特长,除了读过几年书,会写些陈腐之词外,可以说一无是处。于是乎,一时之间,他直觉困窘,只有难堪。
“先生!?”看到徐胜好似愣住,六爷好生提醒。
“除却诗书无所长。”徐胜的声音不大,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心虚了,但在听在六爷耳中,却是另一番感觉了。
这个人对自己的才华很自信,八成是个了不得的人才。
“敢问先生功名几何?”六爷客客气气地问道,神色也比之前更敬重了几分。
“没有”
“什么?”六爷觉得觉得可能听错了,又问一了遍。
“没有”徐胜含混开口,声音细若蚊蝇,不过六爷习武之人,凝神去听,倒是清清楚楚。
“这个嗯”这一回轮到六爷为难了。他原先想着,但凡徐胜有个功名,不说多,就是个举人,他也要保举徐胜做个许家的上等文卿,专门拟定对外的辞呈。
可是,怎想到徐胜竟然连功名都没有,别说举人,连个秀才都不是。一个没有功名的人,就算再有才学,也断然无法得到许家长辈的认可。
六爷觉得有些头疼,许家并非书香门第,对于文人的需求本来就不大,更何况是没有功名的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没有功名的文人其实算不得文人。
当然,许家也不是没有其他的位置空缺,只是许家世规,凡是拿着“客令”的都是许家的贵客,不能以仆从待之,必须要依其长项安排,使之能尽其所能。
长项安排,尽其所能。
六爷第一回觉得许家世代相传的规矩其实是有些问题的。例如今天,明明眼前之人很有才学,却因没有功名,以致无法得到合适的任用。
看着六爷“头疼”的样子,徐胜也觉得有些头疼,心中忐忑不已,想着:该不会被赶出去吧?
他倒是误会了,六爷虽然多少有些不爽,但却是丝毫没有将徐胜赶走的念头。他可不敢。凡是手持“客令”者,都是许家的座上宾,就算徐胜什么也不干,白吃白喝让许家养上他一辈子,许家也是会接受的,八成还会给他娶个媳妇,料理好身后事。
“客令”太珍贵了,几年间也不见得能发出一枚。
六爷挠了挠头,然后摇了摇头,再然后又挠了挠头。
徐胜看着六爷,心想:“头痒还是怎么着?怎么光挠头不说话?急死个人。
六爷不是不想说话,只是不知道该说啥,犹豫了好半晌,咬了咬牙说道:“要不你教书去吧?”
“敬受命”徐胜答应的倒是相当利落,在他看来教书其实是个不错的行当。原先他在村中也是开过学堂的,只是没有经营下去,从头到尾他一共收过五个学生,两个头天打架,第二天就没来;两个不交学费;还有一个没钱但是拿粮食抵债的。徐胜教了他一年,一共得了五斤白面和十六斤地瓜干。
教书的事对徐胜而言一直是个遗憾,他觉得自己还是比较擅长教学的。当然,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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