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救治疫民的重任交给安神医了,所以,你听从安神医的调遣即可。”
蔡思源喉头一阵血涌,越皇是不是过于任性了,怎么会派泽王这个风流王爷过来,做事一点也不靠谱,竟又把圣旨的重任交给安馥珮。
他抬眼看了看安馥珮,她站在一边云淡风轻,无所事事看指甲,看都不看他一眼。
泽王威道:“蔡状元是不听从调遣吗?”
蔡思源只得咬牙道:“臣听从安……神医调遣。”
安馥珮这才散漫地开口,“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只需要不插手就是帮忙了。把他们放了。”
“是。”蔡思源挥了挥手。
兵丁放开两个孩子,以及胡雪丹的婆婆。
两个孩子即刻扑到爷爷奶奶怀里,一家人相拥而泣。
蔡思源起身,走近安馥珮,“夫人,人已放了,咱们这就回家吧。”
安馥珮见蔡思源放低姿态,可脸上仍有不忿之色。
奇了怪了,当初受虐待遭活埋的是她,他委屈个什么劲!
原主的情绪依然滞留在她体内。
但她与他时代不同,理念有异,悲欢不通,分明是个陌生人。
安馥珮道:“你我不熟,请叫我安女士。”
蔡思源喉头滚动,目光森然几欲结冰。
泽王道:“安神医随本王大驾,会住在驿馆,蔡状元着人驿馆伺候即可……对了,一千斤地金莲已经种成了,蔡状元勿忘前日之言。”
前一日,蔡思源曾言,安馥珮若能在两日内种出一千斤地金莲,他就跪下向安馥珮磕三个响头。
此时,地金莲原材既已种成,蔡思源对安馥珮的轻视,又变成了对他自己的嘲讽。
蔡思源脸色十分难看,转而又想到安馥珮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她治疫有功,归根结底对他是有好处的。
蔡思源硬着头皮道:“下官这就去安排,着疫民明日卯时至驿馆门口领药。”
安馥珮道:“可。明日见面请带和离书来。”
蔡思源领着兵丁出了院子,假装没有听到安馥珮言语。
和离,开什么玩笑!
他正等着安馥珮的药彻底治好时疫,然后向皇上请功,若和离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
在蔡思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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