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来历?你也是凌云楼的修士?怎么先前所来之人中并没有看到你,当初说好我替你们偷来这定海珠,你们就将我带回陆地。
现在该如何回到陆地?”
儒衫男人一见模样苍老的谢谬安开口点破他的身份,他并不惊慌,反倒是神情一喜,望着谢谬安神情期盼问道。
“你真就是那《苏生煮海》里的书生,苏不凡?”
屈寒承望着儒衫男人惊道。
戏园杂剧中的《苏生煮海》他不知看了多少遍,但屈寒承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看到杂剧里的人物会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
这股惊讶已经把他先前对于唐长弘的担忧压了下去。
说到底,在监狱之中的三年同职同乡之情,屈寒承能惦记到如今,并且主动开口说几句已经算得上不错。
谢谬安也提醒了他。
他当真就与唐长弘私交甚好吗?他屈寒承真的就是一个舍身为友的好人吗?无非只是在自己身处安全的情况下,同时满足自己那隐隐作祟的良心道德罢了。
“《苏生煮海》又是什么?你们几个也都是凌云楼的修士?怎么没有跟他们一样备上几件避水玄衣?
难不成你们神通法术足以抵这万丈沧海之压?”
苏不凡听得这肤色幽青的男人说话,面露疑惑望着苏元白问道。
他在这里能清晰感知到点破他身份的老人身上鬼气浓郁,还有幽青男人身上淡淡幽冥气,应该修鬼道之人。
而在他旁边的女人之前脚踏步罡,应是道门修士。
可倚靠在洞窟石岩上,穿着藏青色法衣的俊美男人,苏不凡却是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丁点气息,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间道士。
也就长相俊美一点,气质稍显贵气。
奇怪。
苏不凡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哪怕有人修为境界远远高于他,他也能辩出此人身上的气息。
是佛是道,是妖是魔,皆都逃不过他这一双慧眼。
难不成此人的境界已经远远高于他慧眼所能勘察的范围,还是说他本就是一个普通人,跟之前那群修士中穿着避水玄衣,套着仙鹤红袍的人一样?
呲。
清脆仿佛戳破气球的声音传来。
金枪枪尖刺破阵法宛如蝉翼般的透明屏障,伴随着这杆金枪枪尖一阵颤动,阵法中央的鱼纹贝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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