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添上我的名字,也不能让我立即死去。
我现在已经是修了七百多年的鬼修,添上我的名字,无非是让那些岁月的侵蚀缓缓回归于我身上罢了。
虽说生死有命,但除了修士,我这种鬼修也是逆天改命之辈。
不过看来是终究扛不住这生死簿了。”
谢谬安清秀的脸庞上皱纹突显,再度轻咳几声,又咳出几道鲜血轻笑道。
“你的运气不错。”
苏元白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青铜门平静说道。
“我的运气不错吗?”
段令启疑惑低眸对着苏元白问道。
“我想他是在说我。”
谢谬安轻笑摇摇头说道,仅仅是这短暂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得不伛偻身子的稀疏白发老人。
“我本来还在想黑白无常为什么能立刻找到他,即便有生死簿指引,他也不应该由阎罗身边的阴帅黑白无常来拘。
现在想来应该是我疏忽了,忘却了一件事情。”
苏元白平静说道。
“什么事情?”
谢谬安此刻的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声音一样。
“你千年前见到的阎罗天子是何模样?”
苏元白侧眸看着段令启问道。
“曾在东墟山灵休县的庙宇里见过一次阎罗塑像,依稀记得是头顶乌纱,腰围犀角,身着罗袍。面如黑漆,神情有些可怖,一头鬓发蓬松飘耳上,胡须飞舞绕腮旁。”
段令启冥思苦想缓缓说道。
“不对,应是.......白净脸孔,头戴冠旒......两侧垂香袋护耳,身穿荷叶边翻领宽袖长袍,双足着靴。
并且双手在胸前捧笏,正襟危坐。”
谢谬安摇摇头,他本应是气若游丝,却突然感觉到有了一股生命力自心头涌来,说话不再含糊,且清晰。
“我记错了吗?”
段令启挠了挠下巴的冰冷鳞片,除了那个招惹他的云洞湖小畜生有关事情记得清楚外,其余事情他真的记不太清楚了。
“你没有记错,是因为阎罗已经换人了。”
苏元白侧过身子,漆黑眼眸望着在奚春雪脚下躺着的屈寒承缓缓说道。
奚春雪低头望着脚下的屈寒承,那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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