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他凭什么可以成为阎罗?要不您看看我,我可比他厉害多了!能走水一日百里,也可以喷水!”
段令启倒没有想太多,他只是想不明白这小小的狱卒凭什么能得到尊上的信任?他可是跟着尊上在那座碧落地牢里一同待了三百年!
三百年的岁月!
这家伙不过只是刚来三年,就把自己在尊上心中的地位替代?段令启一点都不服气,他的鼻孔里不断喷出愤怒的水汽。
“只要他想,就可以。”
苏元白低眸看着屈寒承说道。
“不,我不想!”
而屈寒承终于也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他一脸惶恐望着苏元白摇头说道。屈寒承长这么大,一辈子奢想过的最大的官职无非是郡守,连郡守之上的州牧都未曾设想。
怎么突然一下子就让自己成为地狱的阎罗?!
苏元白平静望着屈寒承,他没有说话,可漆黑眼眸里的含义不言而喻,这是不容屈寒承想不想的问题,而是他必须要做的事。
“那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阎罗?总应该有个理由吧。”
屈寒承壮着胆子与苏元白对视片刻,最后怯懦低下头,嘟囔着说道。
“理由?你们几个胆大妄为的野魂,竟然在这里私自妄议天子?!牛头马面,给他们拿下!关进鬼牢之中!”
但屈寒承没有等到苏元白的回答,而是感受到了一股阴煞之风与阵阵桀桀的笑声。
“我不会出手暴露自己,这里发生的一切都要你们自己解决,若是你们死在这里,魂飞魄散未必也不是一件好事。”
苏元白平静的说道,任由左边青面牛头手持一柄钢叉和右边的白面马头拿着一把长刀将自己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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