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发现都没有,其实也不能怪我们俩,是这主墓室忒干净了,除了个棺床,一具棺椁,还有满墙的壁画,其他什么都没有。
我累得实在是不行,一屁股坐在棺床上,看着白无常围着主墓室溜达。
过了一会儿,耳室里传来了动静,老夜和算盘半梦半醒地走了出来,说:“我俩刚才是怎么了?”白无常用下巴指向了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暗骂白无常的卑鄙无耻,从兜里掏出那个骨笛说:“就是这玩意儿,我刚才吹它,你们俩就魇住了。”老夜接过骨笛,仔细地研究了研究。
算盘骂骂咧咧的走到我面前说:“你别打岔,你说,是不是就是因为刚才那几个人打你,我没帮你,你就怀恨在心。我说牧小爷,我也不是不想帮你,是我也抽不出身啊,你不能这也怪我啊。”我冷眼的看着算盘在那里自导自演,演的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泪如雨下。
我一脚踹了过去说:“我要是怀恨在心,你早就去见阎王了,我还能留你在这里恶心我啊。”算盘刚想说话,就被老夜一把扒拉到一边去,拿着那个骨笛问我:“阿童木,你说你可以吹响这支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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