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记得。”
“那我是怎么醒的?”
钟擎夜把胸口的衣服扒开。
我并没有避嫌,就看到他胸口上有个红色的字,最头疼的是还不认识,看着像小篆。操,早知道大学汉语言文学就好好学了。
钟擎夜将我们俩的手指摁在一起,瞬间,那个字就显现了起来,血红血红的。他马上就变得非常痛苦。
“你这是?”我看着那个字,不解的问。
钟擎夜把手放开,坐了起来。
“这个字是‘牧’,是钟吾文字。”
“它?”
“它是我与生俱来的,当钟家的血碰到淮夷牧氏的血,它就会显现。”
“你的意思是,我是淮夷牧氏的后人?”我皱眉说。
“嗯。”
“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当我得知调查到你是淮夷牧氏的后人,我根据祖谱上的记载,救了你,但是具体的原因,我也无从得知,几千年过去,钟吾文字我已经不认识了,所以记载的历史我也无从得知。”
“钟先生,无论如何,感谢你帮我找到了我的祖籍,那我就先告辞了。”我说完就要往外走。
钟擎夜并没有起身去拦,他知道没有他的命令,钟修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进出夜牧堂的。
王管家连夜坐车回了的钟宅,把紫檀盒子带回了钟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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