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仟不敢说是朔方囚犯,只说是读书人游学四方。
游侠听他自报姓名秋仟,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皱起眉头看着他发呆。秋仟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游侠才回过神来,自报姓石名敢先,乃习武之人,来此寻师访友,并未抢人财物。
县令打着哈欠道:“你俩谁是谁非,本县自会断明。不过当街闹事,便是有罪,先各打二十杖。”
秋仟和石敢先大惊失色,一齐叫道:“凭什么打我。”
县令哼了一声:“就凭你们当街闹事,该打。”
这时,衙门外连滚带爬进来一个老翁,连声喊冤。县令一脸诧异,问道:“你是何人。”
老翁道:“老朽乃秋仟的父亲。”
秋仟没想到会这个地方见到父亲,很是惊讶。他离家出走时,并未告诉家里人他要去哪里。
这时,他叫了声“阿翁”,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秋翁努努嘴,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县令道:“你是秋仟的父亲?”秋翁使劲点头。
县令拍了下案几,厉声道出:“既然你是他的父亲,我还要问你个教子无方之罪。”
秋翁仰着脸,赔笑道:“尊县在上,小儿虽然顽劣,但安分守己,今日之事,或有冤屈。”
县令道:“大汉乃法治社会,本县自会主持公道。他们两人孰是孰非暂且不论,但当街斗殴,扰乱治安,这个罪责逃不掉的吧。”
秋翁道:“尊县在上,老朽先替小儿赔罪。不过小儿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当街与这大侠斗殴呢?小儿是冤枉的。”
县令探出身,面带讥笑,说道:“你说冤枉就是冤枉了?”
秋翁赶忙辩解道:“尊县明察秋毫,老朽那敢擅揣啊。只是替小儿申辩而已。”说罢两眼直盯着县令,先伸出一根手指,张嘴无声,似乎在说一百,然后双手十个指头张开,正反翻了翻,摇晃着示意。
县令见他这举动先是迷惑不解,马上恍然大悟,脸上作出不屑的表情:“想贿赂我,当我没见过世面啊。”心里却在盘算,这一个手指一百钱,十个指头是一千钱,翻了翻,那就是二千吧。
二千钱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于是,他沉吟着说道:“县衙捕役先前也报知,是那个、那个石敢先当街偷盗财物,你儿只是自卫,是——,是无辜的。嗯,无辜的。”
秋翁大喜,磕头道:“尊县明鉴。”
县令吩咐衙役:“将那小儿放了,这个石敢先呈强耍横,杖二十。
石敢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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