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当然,胡伤自己自然是不需要的,手中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已是最好的屏障。
就这样,东岸的秦军步一停,虽然速度依旧如同龟速,但伤亡却明显降低,更多的秦军士卒眼看着就要登上西岸。
最前方的,自然是胡伤和他的亲兵们。
这样的情况,正关注着东面战场的许历自然也是看在了眼中,只不过他并不着急,也并没有加大对于东面战场的支援。
“放上岸来又如何,吾自有骑军收拾他们!”许历心中微微一哂。
正想着,许历的目光随即又被西面的战火所吸引,而等他再度观瞧东面战事之时,战场局势已经打算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战场从来是公平的,它有着铁一般的法则,那就是无论是谁都需要为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
历史上的赵括因为轻敌付出了全军覆没的代价;
丹水东岸的胡伤因为轻敌拱手将战场主动权向送,更是为此付出数以千计的代价,如今不得不亲冒锋矢,为大军开路恕罪。
而许历自然也不会例外。
壁垒之上,赵军的弓兵还在有条不紊地对着渡河的秦军攒射着弓箭,壁垒之下,刚刚将秦军赶下丹水的骑军再度集结,准备对即将登陆的秦军再度赶尽杀绝。
可惜,同样的招式终究无法击败“圣斗士”,而战场之上也从来不存在“一招鲜吃遍天”。
在不经意间,身着精甲的胡伤已经带着麾下百余亲兵成功登上了西岸,而赵军的骑兵也如期而至,几乎在结阵的同时,上百赵军的骑兵转瞬间便已经出现在秦军士卒面前。
秦军的士卒们甚至已经能够看到赵军骑士那一脸的狞笑。
可惜,这笑容也将永远地停留在那赵军骑士的脸庞上。
只见赵军的骑士如同往常一般,挥舞着手中长刀准备收割掉眼前秦军的生命。
却听得“当”的一声,那是金属相交的声音。
紧接着,没有预料中的丝滑,反而一股巨力从长刀上传来,直达手臂,尚来不及反应是怎么一回事,长刀已经压得虎口生疼,吃痛之下的赵军骑士下意识地稍稍松了松虎口,就这一刹那的功夫,长刀随即便脱手而出。
脱手的长刀尚未落地,赵军骑士刚想奋力重新抓取之际,“吱呀呀”的声音从胸口传来,那是长剑与铠甲摩擦发出的令人齿酸的声响,紧接着一股剧痛便从那声响发出的胸口蔓延开来。
低头一看,那精甲竟然已被破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中几根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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