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沐鸣想起,刚刚他在和友人聊天的时候,听见有几个来“采花”的纨绔子在讨论她。
“那姑娘不错,身段也很直溜,晚上不如把她约出来?”几个人看着场中投入演奏的唐诗咏,讨论怎么把她叫出来。
“我觉得可以,大不了咱们给她出场费高一点,到时候让她陪咱们多喝两杯,应该不成问题。”另一个认同,眼珠子在唐诗咏身上打转。
感叹:“这腰真细,摸一把,值了。”
“算了吧,你看看人家手上那条链子,比你的车还贵,你能养得起?”
宋沐鸣听到之时轻笑,聪明的女孩儿,知道利用周身的装饰,给自己提高身价。
只是在他眼里,看见她把那些首饰改了个模样,虽然很有趣可爱,还是觉得配不上她。
她应该配更好的物质条件,至少也该像杨水北一样,时下流行的所有东西,她都应该拥有,而不是为了生存奔波。
“那么有钱,还出来兼职?说不定就是一个‘假名媛’,租了这一身行头来钓公子哥儿,不去问问怎么知道?”另一个不认同的说,拿现在最常见的“假名媛”说事,把唐诗咏强行安插成为“假名媛”,试图找到反驳同伴论点的证据。
“说的也对,现在的女孩儿为了钓有钱人,什么没下限的事儿都会做,大不了等会儿咱们多开几万,说不定就成了。”
“就是,去问一问也没有损失……”
“要成了,一定让她多喝几杯,再让她把她的‘姐妹’叫出来,这钱不能白花……”
那带有羞辱性的话语,听到宋沐鸣的耳朵里,令他气血上涌。
前两天,在商场见她演奏,他刚走又折返了回去,却见她和小男孩有说有笑,他真心要放开对她最后的执念。
奈何她总是经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忍不住想去见她,想把她的未来安排好,想让她一路走上最高峰。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暗示自己,一切都结束了,她已经重新开始,他和她没有未来。
可他现在只是听了几句冒犯的话,才被压下去的保护欲,现在又一次冲上心头,连带着看唐诗咏也带着怜惜。
太寒酸了。
她这样兼职下去,这种羞辱的话语和要走的弯路太多了。
那个小男孩儿,一点点能力都没有吗?还是她真的经济紧张到要靠兼职来获取收入?
要是和他在一起,至少她不用被这种废物言语羞辱,他支付得起她昂贵的青春。
宋沐鸣看着唐诗咏,人来人往的剪影之中,看不见她身处名利场的紧张,反而有一种怡然自得在里面,脸上没有来找机会往上爬的女人该有的功利。
宋沐鸣眼里除了她,看不进去其他人。
她半睁着眼,微微偏头和身边的小提琴点头,几人会意,宋沐鸣耳边,响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之时的那一首《咏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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