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拼音,他早就忘了自己年少轻狂之时,是怎么样追女孩子了。
他知道她和江慕有些牵扯,所以才会在今天向她展示他的社会地位,让她享受到站在他身边的尊贵。
唐诗咏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唯独这一点他做不到,说不出口喜欢,也不轻易谈爱,能给她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尊荣,给不了当初抛却自尊的行动。
按键锁屏,宋沐鸣看着黑屏上的自己,觉得好笑。
人家,刚刚拒绝了他。
……
而唐雅芊根本没有回宿舍,她跑进校门不久,唐诗咏就控制了身体,她想回去找宋沐鸣,奈何唐雅芊把话说得太绝,现在折回去的行为很突兀。
所以她从跑改为走,一步三回头,希望宋沐鸣能够追上来,他们还有机会。
而宋沐鸣没有,他就这样放弃了。
所言喜欢,也不过如此。
脑子里恍恍惚惚回忆着唐雅芊的曾经,到人工湖边上时,唐诗咏才有一点反应,坐在人工湖边的乱石上,抽丝剥茧捋顺了唐雅芊的舔狗初衷。
这段记忆来自唐雅芊的第一世,小时候大同小异,父母离异,母亲离开之时带走了所有,包括一直照顾她的哥哥,只给她留下了一把大提琴。
女孩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考古工作特殊,因为总出差不在家,常常麻烦隔壁新搬来的母子照顾女孩。
女孩和隔壁的江慕青梅竹马,女孩每天抱着琴怀念自己的母亲,江慕一天天开解她,走出回忆学琴,他们约定等女孩站在国家音乐厅,第一首音乐要给男孩拉他喜欢的《咏叹调》。
她遗传了母亲的美貌,她热爱大提琴至颠狂,那一年亲生母亲李青杏来国内开演奏会,父亲不让她去,她提着琴坐车来京城偷偷见母亲。
到的时候是夜晚,江慕因为堵车没能及时感到,女孩一个人走,遇到了意外,被人拖到了暗巷子里。
等江慕找到她的时候,琴盒摔坏了,琴弦也断了。
施暴者早就趁夜色离开,暗巷子的角落里,她抱着自己浑身伤痕的身体,差点被人掐死。
江慕乘光而来,披给唐雅芊被毁灭之后的第一件外衣,遮住了她致命的伤痕。
他给了她最后的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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