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周小渡点点头,“对了郎君,我家阿弟有些晕船,每每上船都觉得头晕想吐,不知可否缓解之法?”
“许是不太适应,多坐两天习惯了就好了。”江思白道,“但也有那种适应起来比较困难的人,船上有备了药,你得空去跟驾长要一些,他会给你的。
“让令弟吃了药,这些症状应该会有所缓解,但吃完会因为药性有些嗜睡,你别担忧。你要药方的话,我可以抄一份给你……”
他正温声说着,忽然听得船舱内跑出一人来,正是早上那名带着老母的少女。
少女花容失色地朝二人跑来,看到周小渡也在,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江思白,焦急万分地求助道:“郎君,家母方才不慎用剪子戳伤了自己,伤在脖子处,血如泉涌,很是严重,听说郎君是大夫,还望不吝一救!小女子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恩情!”
江思白见她泪盈眼眶、衣裳染血的模样,不疑有他,放下碗快,急匆匆地朝船舱里走去,疾声道:“我去拿我的药箱,你让令堂待在原地不要乱动。”
“好……”少女柔柔地点了点头。
周小渡想了想,抱起剂子,一并跟了上去,但见江思白拎着药箱,快步进了那对母女的房间里,那位少女紧随其后,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这姑娘的习惯真不错,这种危急关头,还记得随手关门呢,可真是让人省心。周小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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