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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问及后续的课程安排,周小渡便告诉他,“蒲公,其实吧,我一直忘了跟您说一声,我们二人过两日就要离开临川了,要去广陵暂住一段时日。届时,便劳烦蒲公转为书信教学吧,教学节奏您尽可放缓,随您心意来,毕竟我家小芝麻也不是要考科举的人,读书只为通些文墨,更深奥的学问,咱们慢慢来就好。”
蒲君彦听完,又是一通训斥,直说周小渡二人不懂礼数,要出门远行这种大事,直到今日撞上才想起来告知他这个夫子,而后又说周小渡的学习态度不端正,令他很痛心。
周小渡和芝麻两人并排站着,脑袋点了又点,宛如两只鹌鹑一样,听蒲君彦说教了半天,等蒲老先生说得口干舌燥,不得不结束谈话,跟他们约定好送别的时间地点,这才顺利目送老人家去吃席。
二人望着蒲君彦老当益壮的背影,不约而同地长舒了一口气,而后对视一眼,无奈地笑着摇头。
周小渡二人抱着狗,刚踏进白家大门,正巧又听着门外一阵吵嚷,只见一个浑身缠着纱布的人正叫喊着,被两个白家仆人强行架了进来。
其中一个仆人,便是那日将安安托付给他们的人,据说叫进宝。另一个也是熟面孔,正是那日到如意楼寻钟余庆的招财。
进宝见到周小渡,招呼道:“哟,你来了啊?可以啊,有两把刷子,还真把这狗给救回来了!”
周小渡看了看那个浑身缠纱布的人,“这是?”
招财嘲讽道:“还能是谁?炸了粪坑还大难不死的窦道长呗!”
“哦……”原是那日被她一个石子射落粪坑的老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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