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通乱转,只想着此人定是来替小禾出头,忙就否认:“女侠你是不是听信了这婆娘的鬼话?你别听她瞎说,我根本没有被任何东西咬过!是她血口喷人,不安分,胡说八道想缠着我!”
“你!”邬山月简直无语了,“啊,呃,嘶,啧……”的一通感叹词后,哭笑不得地叹息道:“我这给你机会……你中用啊!”
“女侠,女侠,女侠饶命啊!”
“你放心,你放心,你这命太不值钱,我不会收的!”邬山月甩手把哑穴又点了回去,感叹着站起身来,长出了一口气,看向摩勒,瘪嘴笑道:“小哥哥,你出去帮我把那些红枣洗了。嗯……估摸着一个时辰吧,我出来吃。”
摩勒明白这是让他回避,虽是有些担心却还是点头应了声“好”,只是离开前又凑到邬山月耳边轻声嘱咐:“这种人,不值得你动手。”
“杀鸡焉用牛刀,我这个人等级观念很重,不爱碰太低劣的物种!”她玩笑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小禾,埋头又向摩勒另交待了两句。
摩勒听完,面显不安:“这样……不会给小禾姑娘招来麻烦吗?”
“招什么麻烦啊,这是积恩德!况且一颗石头只打一只鸟的事情,我可懒得做。”
说着,她将摩勒推出了房子,堵在门口再三交待:“快去快去,一场恩怨一起了账,错过了这一茬,只会拖拖拉拉,更烦人!”
摩勒也明白,立马转身离开了。
他这一走,邬山月重返了房间,整个人的气场都冷肃到了冰点。不说田立仁,连小禾都感觉到了恐惧,连忙问:“大哥呢?”
邬山月没理她,抽出骨刺上前来,抓起田立仁的一条胳膊就狠狠地刺了下去。随着骨刺的移动,一道血口子像是一条红色的蜈蚣一点点在长大变长。
被点了哑穴的田立仁只能大张着嘴巴却嚎不出声,连疼带吓,眼泪鲜血一起汩汩往外流。
小禾也吓得捂住了嘴,躲去了床脚根边,怯怯地说:“小小,小月姑娘,杀人……杀人是要赔命的!”
邬山月没想过小禾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来是她平日交往的都是对鲜血习以为常的江湖女子,二来也是最主要的,在她的设想中小禾见着仇人受苦不该是开心吗?
她回头看了过去,并没有刻意用上狠恶的眼神,却吓得小禾拔腿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大哥,大哥,大侠啊,大侠快救我!”
邬山月赶忙一个快步上前将她拍晕在了地上,心里却是纳闷……
“大哥”暂且不去多想,只说这声“大侠”,如果所指的是摩勒,岂不是太奇怪了。此刻的小禾显然已经将她当作了杀人的恶魔,既然如此,那又凭什么认为和她同来的摩勒会是救人的菩萨?
真可惜了摩勒不在场,未能听到这声呼救,不然邬山月还真想知道他会作何反应,真会冲进来……救人吗?
而躺在地上的田立仁也被这一幕吓到了惊魂,伤口流血,眼泪鼻涕流一脸,真想报名申请即刻也被拍晕。
可邬山月得让他保持清醒,属于他该享受的恐怖必须亲眼目睹。
她将小禾拖到了田立仁的身边,在其腕子上也划出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待鲜血沁出之时,她取下了腰间的骨鞭,放在了地上。运用内功,施念咒法,骨鞭就像是有了耳朵长了鼻子,受到召唤,恍而复活,闻着血腥味便自行地绕着地上的二人慢慢盘成了一个圈。
如果说这是一条复活的白蟒,那便是一条双头蟒,以两端为两头,分别开始汲取起了这二人的鲜血。
白色的鞭体慢慢透出了血红色,晶莹的竟有些像是海底的红色珊瑚。
邬山月再次启功换力,只将这一对夫妻的血液在骨鞭之内交错互换,再慢慢地重新注入到了彼此的身体中。
简而言之,这就是一场换血而已。
昏迷的小禾无知无感,清醒的田立仁却瞪大着双眼感受着天塌地陷。
这期间的摩勒也已经回来了,邬山月额外交给的任务很轻松,他回来之后还把枣子都洗完了,可约定的一个时辰却迟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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