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狗打架这种事情,看一次就好,以后不要看了……”
“干嘛,真担心我被狗咬到?太小看我啦!”
“吕洞宾都能被疯狗追着咬,你是神仙吗?”
“我是你的小仙女啊!”这句回的那叫一个迅速,末了她还把小脸儿一捧,像捧花一样凑到了摩勒的眼前。
摩勒真是没辙了,捏了一把她的脸,失笑地摇了摇头。
“那既然你也回来了,咱们就去把小禾姑娘的穴道解开吧。”
邬山月赶忙抬手拦住:“诶等一下!”
“怎么?”
“咱们先商量好,小哥哥你是要做半吊子的小好人呢,还是彻头彻尾的大好人!”
“什么意思?”
“小禾姐姐已经摆明了是想死,咱如果不解决了她寻死的根源,除非是保证能不眨眼地时时看护,不然解开了她的穴道就是送她去死!”
摩勒自知这话甚是道理,可小禾摆明了是心事和心病,他无暇,无空,没心思,没心劲,没交情更没义务去挑战这个难题,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男女有别,他不想太牵扯。
邬山月瞧出了他脸上的犹豫,更明白他的顾及,也是轻松地笑道:“解开穴道,她即刻寻死,干脆是干脆,但难保不死在咱们面前,容易落人口实。所以我建议还是不要解开穴道了,就让她钉在那里,慢慢饿死。咱们现在就走,只要不去想,就当没这码子事儿。即便被他人知晓了去,也说不得咱什么!”
话都点明到了这个地步,摩勒的脸已经羞红了一片。
见死不救和预死不援有什么区别?他枉称名门正派,却远不及一个被定义的“妖女”心地善良。
“那月儿,依你之见,咱们怎么做才好救她个彻底?”
“那就先进去聊聊呗!”
邬山月引着他进了屋,拖了两张凳子坐到了小禾的对面。
“小禾姐姐,各人的命是各人的,求长不易,但求短还是可以自己做主。所以我并不打算勉强你,等下解开了你的穴道,想死还是要活,全凭你自己决定!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愿意多唠叨一句,我知道你的脸原本不是这样,如果你愿意将实情相告,我有办法且有本事能让你恢复如初!”
这话音一落,别说小禾的眼睛亮了,就连摩勒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果然,女人漂亮最重要,这就是你寻死的病根?”邬山月笑着轻轻上前,手指缓缓滑过小禾的脸庞,“啪”的一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小禾恍地一动,立即跪在了邬山月的面前,激动地说:“好姑娘,好妹妹,若你真能治好我的脸,我愿这辈子都当牛做马地来报答你。”说完连连磕头,个个听响。
摩勒刚想开口唤她起来,邬山月歪头冲他撇嘴一笑:“哇哦……原来当牛做马的报答不一定非要等到下辈子。小哥哥,你当日竟然不提醒我!是没想起来,还是根本就是想我缠着你啊!”
摩勒一愣,哪里该管得着小禾有没有以头抢地,只顾得上连忙低声说:“你你……你怎么又开始胡扯了,快想法子救人!”
邬山月冲他撇嘴扮了个鬼脸,上前扶起小禾引其落座,摸着她的手,套着近乎说:“小禾姐姐,你就先说你的脸是怎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小禾怆然,稍一回忆,新一轮的眼泪便又开始了在眼眶里打转。
邬山月见状直接甩开了她的手,蹙着眉头说:“你哭个什么劲?倘若眼泪就能治好你的脸,那我这便带着我相公走人,不打扰你以泪疗伤!可如果眼泪治不好你,就拜托你擦干了眼泪赶快说,我的耐心并没有很好!”
摩勒赶忙轻轻推了推她,心想这正安慰着人呢,怎么自己的脾气还先上来了,万一再把人给安慰坏了,多不好……
不过有了邬山月这套话,小禾的眼泪倒还真就止住了。
她调整了一下气息,咬着下唇,以此来尽量减少声音中的哽咽,由而整个人都显得倔强了起来。
“这其中的道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个月之前,我与新婚的丈夫上山打野果,他被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咬到了腿,当时就不能动弹了,甚至样子都变了……”
“他变成了什么样!”邬山月急声插口问道。
小禾尽量回忆,只求能说得更仔细:“全身都雪白雪白,跟涂了面粉似的;嘴唇是黑紫,像黑夜里的黑潭水;而吐出来血却又是绿色的,像青苔一样……”
邬山月不由地陷入沉思,是五尸雪蛤吗?
摩勒也说:“症状好奇怪啊,是中毒吗?”
小禾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又摇了摇:“你们有见识的人都不知道,我就更不懂了。但当时情急情切,我就学着像吸蛇毒那样用嘴帮他把伤口里的毒液吸了出来。然后费着力地把他拖回了家,他休息了一下,还真就转好了。”
“小禾姑娘真是重情重义!”摩勒不禁由衷地感叹。
小禾抬眸瞧了他一眼,戚戚苦笑:“他当时也是千恩万谢,直夸我贤惠,还说命都是我的。”
“应该啊!”摩勒又是感叹。
邬山月却是笑道:“应该确是应该,只可惜世上的事情往往不爱往应该的方向发展!小禾姐姐,接下来如何了?”
“他是好了,可我……”小禾缓缓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上清晰感受着坑坑洼洼。她强忍着眼泪不流下,只得苦笑着说:“当晚我的样子却变了,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痛不痒,但脸上却布满了鳞疤。”
邬山月已经猜到了是如此,故意加重了好奇的腔调:“那你的夫君呢?被重了情重了义,跑哪儿去了!”
眼泪急要滚落,小禾忙抬手擦掉:“他说帮我去请大夫,却一去不回了。”
摩勒露出了吃惊的神情,邬山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