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才刚救完你,你当着我俩的面再寻死,你想想能死得了吗!”
那姑娘被她这气势汹汹的架势吓得说不出话,摩勒忙插过来说:“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啊?”
“有苦衷更不该寻死!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不把这口苦吐出来,你死都是个苦死鬼!”
邬山月踏到了那姑娘跟前,忽地蹲下了身,把人家吓得窝成了一团。但再启口,她声音倒也多了几分不太耐心的温柔:
“没有人非得要救你,但我既然费力救了你,就不能无缘无故的有劳无果!你且把非死不可的理由说来我听听,若在理,你再寻死我绝不拦你;可若是我觉得没道理,那就麻烦你把我前两次救你的恩德回报了再死。”
那姑娘听了这话,怯生生望向了邬山月,眼泪滚滚地如注而下。想来确有天大的委屈,可她就只是一味的哭哭啼啼。邬山月伸着脖子等了半天,都没能从她的嘴里等出抽泣之外的一个字儿来。
邬山月不但耐心被耗尽,连气性都没了,只得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大姐,你这光哭不说话,我们也不知道是该替你委屈好呢,还是该笑你活该才对,这就很尴尬啊……所以咱能不能先把缘由说一说,如果真是特别好哭,我还能陪你一起哭,给你做个搭唱的伴儿。”
这话一出,那姑娘的哀哭就更止不住了。
邬山月泄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瞅向一旁的摩勒,表示撒手没辙了。
摩勒看着这姑娘一身的粗布麻衣,俨然是个穷村贫女,就想着莫不是生活所迫才会贸然轻了生。可他自己现在口袋空空接济不了,只好暂且地打了个白条说道:“姑娘,你若只是糊口艰难,不妨先等我几日,待我取些银两来助你先渡过难关,日后你再另寻其他的糊口之法。但寻死,真的不是上上之法!”
“嘿呦!”邬山月瞟了他一眼,笑道:“小哥哥真是向来大方。”
那姑娘也抬眼望向了他,只觉得眼前人不但俊雅还柔情,真像是救世的弥勒。可再一想到自己的模样,又赶忙自惭地低下了头,但好歹也回了一声:“不,不是,不是的……”
邬山月赶忙插口:“既然你不是穷到活不下去,那家里头应该能找出两套换洗的衣服吧?”她立马爬起身,指了指自己跟摩勒,又抖弄了一下湿漉漉的衣摆,嘿嘿地笑道:“呐,我们救了你两回,换你两身衣裳,你该舍得哦!”
那姑娘愣了一下,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轻轻抹了一把泪。
邬山月见状,知道是缓和了,便要上前将她扶起。
那姑娘赶忙侧身躲避,自己撑地站了起来。没敢抬头,却记得欠身行了一礼才说:“我家倒也不远……”
“知道不会远,一般也不会有人真就爬山涉水地去自尽!”邬山月笑得伶俐,紧跟着不给对方多想的机会,拍胸脯地介绍道:“我叫小月,你呢?”
姑娘听得这个名字,偷偷抬头瞧了过来。邬山月假模假式地抚了一下脖颈,如此纤指、修颈、雪白肤,莫说是男装,即便是披着狼皮也掩不住光彩。
她是想着无声无息地戳破自己的女儿身,可对面的姑娘所想到的却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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