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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谴去利州的信使回来没有?可有带回都统的军令?”
兴州官衙内,一中年武将不住的来回踱步,不时就望向静候在门外的侍从,脸上带着焦急。
门外的侍从只能躬身抱拳:“禀邬使君,并未收到信使回来的消息……”
被唤为邬使君的中年武将只是不住的摸着胡须,单手叉腰停止走动,就欲瞪眼呵斥出声。
外间这时却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侍卫大步闯了进来。
“使君,瞿司马求见。”
应州刺史邬蕃孙马上一脸迫切:“只管让他进来,莫要搜检了!”
那侍卫只是一低头,然后大步的冒着雨穿过庭院出去。
不多时,邬蕃孙就见一年轻的文人顶着雨水走了进来。
邬蕃孙叉着腰,一脸急切的望向那文人:“文修,如何?”
年轻文人脸色有些灰白难看,顾不得擦身上的雨水就先是出声。
“禀使君,遣去青泥岭的四波探哨一个未回……”
邬蕃孙张了张嘴,然后一屁股坐在旁边案几旁。
“如此看来,岐军真是打过来了……”
唤作瞿文修的年轻文士犹豫了一下,然后又脸色难看的说了一个消息。
“不止如此,遣去兴元的信使也没回来……”
恰恰坐下的邬蕃孙瞬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诺大的兴州城,只在短短两天瞬间就变成了一座孤城也似,先是按例每日回报的青泥岭探子不知所踪,后来只要派出去的人,就没有能回来的……
“只瞧这阵势,岐军所来之人马不下二十万!”
听着邬蕃孙的话,瞿文修赶忙出声安慰:“使君此言还是夸大了,歧国控弦之士也不过二十万,怎么可能会尽出秦川……”
“也多亏使君前日当机立断封锁城门,不然此刻城内必然已混进细作。兴州城高墙厚,守城器械又充足,凭城内守军也足以支撑到都统来援了,使君勿慌……”
听了瞿司马的话,邬蕃孙这才稍稍有些宽心,用手抚了把面颊,颇显疲倦出声。
“都统在利州就有近十万大军,只要坚持到他来援,岐兵自会退去...就是不知这歧国领兵之人会是谁,居然能有如此手段……”
瞿司马干笑了一声,躬身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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