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家并没有怎么注意这个镜头,看拍了一个被踩的皮鞋的特写,也没注意。
现在串起来了。
原来,二猪早就对树不爽了,二猪这个人,看起来有钱有势,其实心眼很小。
关键是,他这个人不只是心眼小,还想要学别人表面一套背面一套。
但人又是个莽撞人,所以耍心眼只能耍的这么个程度。
一个没文化、莽夫的二流子,因为社会关系而发财得势,然后想要学上层人士,但学不好、还不怎么动脑子的好面子的暴发富形象,就这么塑造了起来。
很快,屋里布置好了。
因为屋子不大,所以所有工作人员都紧紧地挤在背靠墙的一侧。
摄影机对准了门和窗户的一侧。
高朋和高朋妈妈带着树哥到了屋里。
高朋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树和二猪闹起来了:“又喝多了吧,快到床上躺躺。”
树一边东倒西歪,那模样跟大家见过的醉汉嘴硬一模一样:“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去照顾客人去吧,我没事儿,不用管我。”
剧组的人看剧本知道,树哥被二猪逼着喝酒,但一点没喝。
树哥怎么会醉了,怎么会东倒西歪呢?
因为树哥在用这个掩饰自己,以树哥的思维来想,喝大了闹事情,肯定比清醒着被指着骂好受一点。
高朋他们哪知道树喝没喝酒,真以为树喝醉了。
二猪,树哥,其实是同一种人。
只不过二猪的姐夫是村长,所以开了矿,赚了钱。
而树哥呢,大哥被误认为是流氓,被父亲吊起来打,结果失手勒死了。
父亲也在不久后就死了。
母亲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年纪很大的农村妇女。
三弟呢,是个出租车司机。
要论做人做事,树哥比二猪擅长。
而此时,二猪闯入了画面之中气冲冲的指着树哥。
旁人死命拽着二猪:“都是好哥们儿,别闹。”
高朋的母亲:“高鹏今天大喜的日子,闹什么,这么不懂事儿呢!”
二猪却不管不顾,指着树哥:“还不承认是不是。”
其他人都去拉二猪去了,树哥也就没有了装醉的必要了。
四肢无处安放的站在哪里,似乎思考着。
时间不长,一秒钟的思考后,树哥开口了:“兄弟。”
其他人还在拉二猪,二猪大声:“都起开!”
树哥提高了声音:“兄弟!”
二猪扒拉开其他人,指着树:“让他说!”
此时树哥低着头,歪歪扭扭的:“兄弟,刚刚,刚刚外面人多,哥不对。”
随着这句哥不对,树哥就那么跪了下去。
这个动作,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
很多人看剧本时都在想树哥到底会怎么跪下去。
而此时,树哥不是跪下去了,树哥是脊梁骨被抽掉了,身体瘫软了下去。
二猪指着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树哥:“我看到你这样都碍眼。”
“以后长点记性听到没。”
此时,老同学陈艺馨似乎处理完了外面的事情,急匆匆的进来,看到这样,就拉着二猪。
二猪泄完愤,也就没那么用力了。
高朋妈妈也去拉着二猪走了。
高朋扶着树哥想让树哥起来,树哥却怎么也起不来。
陈艺馨:“你去忙你的,我来。”
陈艺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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