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宜装出一副嫌弃的模样推开了沈煊,并从阿阮手里接过了余亦为自己寻的果子酒在沈煊面前晃了晃:“临王殿下给我寻的,特地来和你一起分享。”
姐妹二人不管何时都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今日的沈煊既没有八卦白江宜和余亦的二人生活,也没八卦白家的事情。而是很敬业的直接问到了定安居的事情。
“江宜啊,定安居何时能开业啊,爹爹知道当日在殿上献乐的就是我和二哥了。”沈煊语气有些失落,看起来就像被沈穆书教训了一番似的。
看着沈煊的表情,白江宜真的以为沈煊因为这事儿被沈太师责骂了。立马关心地问:“沈太师没打你吧。”
见目的达到沈煊马上换上了笑容:“怎么会,我爹说我好不容易有事儿做,还鼓励我呢。”
“鼓励?”白江宜反问了一句,“沈太师以前不是也和我爹持一样的态度吗?居然还会鼓励你?”
沈煊闻言也耸了耸肩膀:“谁知道呢,反正本郡主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出去了。”刚说完沈煊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也变得有些无奈“江宜,婉容姐姐她好像要被人赎走了。”
白江宜啊了一声,按照婉容的身价帝都内有几个人能赎得了她?见白江宜的表情,沈煊补充道:“据说是江州的富商,花了大价钱呢。”
“可恶!”白江宜握紧了拳头,脑子里都是望春楼掌柜狗腿子般的表情,一气之下就转身往太师府大门而去,沈煊见状也立马招呼了阿莲一起跟上。
此时的望春楼账房内,掌柜孙兆被眼前一箱黄金晃得睁不开眼睛。而桌子的另一边郑冰州和几个将士正品尝着望春楼的好酒好菜:“还别说兄弟们,这望春楼的菜可一点不比醉仙楼的差。”
几位将士也各自干了杯子里的酒:“只是这酒没咱自己酿的好喝。”
几人聊着正嗨呢,孙兆也终于把自己的目光从黄金上挪开,弓着背快步道几人桌边:“这位爷,不知这是何意啊。”虽然他很不解,但是脸上的笑意可是藏也藏不住了。
郑冰州抬起头满脸不在意:“奥,这个啊我家王妃让我送来的。”
孙兆有些懵,那些个王爷都是被在其他地方开府的吗,帝都的王爷年纪也都大了,为何还会给青楼送钱。
“恕小的无知,不知是哪家王爷?”
郑冰州啧了一声,站起身搂住孙兆的脖子,轻声说道:“帝都还有哪个王爷啊。”
这么一说孙兆可算是反应过来了,声音也有些颤:“临临王?”
“对喽。”郑冰州笑着放开了孙兆,“那临王妃你也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孙兆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既然是白江宜那他也知道这钱代表着什么了:“知道知道。”
见孙兆有些犹豫,郑冰州也皱起了眉头,沉声说道:“既然掌柜的跟我家王妃说过万两黄金便可为婉容姑娘赎身,今日万两黄金已经送到。不知婉容姑娘的卖身契”
孙兆现在可谓是后悔至极,前段时间白江宜来找他说这事儿是自己还觉得白江宜作为白武亡妻之女就算再怎么宠着也不可能拿一万两黄金让她胡闹,更何况白江宜家的情况帝都早就传遍了。可让孙兆没想到的是白江宜被赐婚给了临王,而这临王居然也真的愿意拿万两黄金来让白江宜为婉容赎身。
事到如今若自己矢口否认,人家女子都能说到做到自己身为男人又怎么能言而无信,传出去自己这望春楼怕都开不下去了。再三权衡之下还是将婉容的卖身契交给了郑冰州,并差人叫来了婉容。
不多时一身红衣,脸上戴着薄纱的婉容便来到了郑冰州房间内。来的时候店里伙计就和她说有人要为自己赎身,婉容虽也吃惊但也未曾想过是谁。脑海里唯一闪过的人便是白江宜但也马上被自己否决了。婉容走进房间才发现是自己不认识之人,心里难免警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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