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给在下,在下自会准备。另外还辛苦你在画一套图纸,我则是会拿给陛下过目。”
白江宜点了点头:“那你把这套图纸拿给陛下看吧。”说着白江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图纸都在这呢。”
余亦被白江宜的动作表情逗笑了起来,白江宜也跟着笑:“临王殿下,其实您笑起来很好看。”
余亦又被白江宜说得脸红,随即站起身来轻咳了两声:“先用膳吧,白小姐。”说完之后便快速逃离了现场,留下白江宜一人看着余亦逃离的背影偷笑。
饭桌上,两人也是各自低头吃饭没有说话。余亦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而白江宜则是因为害怕余亦府里有什么食不语的规矩不敢说话。直到郑冰州着急忙慌的闯进来打破了这有些尴尬的氛围。
余亦看着郑冰州也不恼怒,轻声问道:“何事如此着急?”
郑冰州看了看白江宜,没有说话。白江宜见状也是心知肚明,便想着先离桌。但是余亦却放下筷子说道:“但说无妨。”
郑冰州行了礼之后回头对着门外喊道:“将人带上来。”
随后便有两位身穿黑甲腰间别着佩刀的士兵押进来一名穿着银色盔甲的士兵。余亦一眼便认出这是府衙的士兵。但是他不明白郑冰州为何将这人抓到府内。
郑冰州则是拱手道:“临王,在我等清理王妃下午的现场时,此人带人来帮忙。可是属下发现他偷偷在马腿处拔下一根针。所以属下便将人抓了起来。”
白江宜闻言更是瞪大了眼睛,起初她还想不明白自己爹爹驯的马极为温顺从来没有出过这般事,为何今日会突然受惊。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为之。
余亦知晓事情经过之后站起身走到了府衙士兵旁边,柔声问道:“你叫什么?”
府衙士兵的反应于下午的屠夫如出一辙,吓得直哆嗦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小的叫孙起。”
余亦语气瞬间变得冰冷:“是谁指使的?”
原本好好说话的余亦就吓得孙起不敢说话了,如今这种语气的余亦更是吓得孙起冷汗直流。
余亦步步紧逼:“你是觉得本王查不出来是吗?”
此话一出,孙起自然知道要是让临王自己查出来的话怕是这辈子见不到阳光甚至要丢了性命了。所以赶忙跪在地上磕头:“是是二夫人指使的。小的早年家中糟了山匪,是二夫人帮了小的还给小的寻了这差事。”
“可有证据?”余亦语气略微平和了一些。
孙起见临王语气有所转变,立马说道:“二夫人指使我做此事的信件就在小人身上。”
余亦闻言立马转头看向白江宜。此时的白江宜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但还是笑着向余亦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余亦有些心疼,转头和郑冰州说:“把人带到府门口等我。”
随后又问白江宜:“吃饱了吗?”
以前在家中二夫人最多是刁难一下自己,却也不至于危及性命。但今日这分明是想致自己于死地啊。白江宜此时哪还有心情吃饭,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
余亦便走到白江宜身边将她扶起来,轻声说道:“那我送你回府。”白江宜点点头,两人一同往外走去。
郑冰州此时已经准备好马车在府门口候着了,另人意外的是沈家一带着沈煊也在等着余亦和白江宜。
白江宜见到沈煊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问道:“煊煊,你怎么来了?”
沈煊双手叉腰冷哼一声:“本郡主给你撑腰来了!”
余亦将白江宜交于沈煊,让二人上了马车。自己则是和沈家一、郑冰州各自骑马。
日此时的白府也正在用晚膳,白武虽然内心极为高兴,但是表明还要装得难过。而许琦是真真正正的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的散发难过。今日马车之事她其实也没想害白江宜性命,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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