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应彩月的脸迅速红肿起来。
她震惊地看着应采澜,不明白怎么能完全变了一个人?
那个任由她捏圆搓扁的贱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强势!
应采澜掐着嗓子,装模作样地道:“哎呀大姐,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的手怎么不听话,突然就往你脸上抽过去了!都是我不好,瞧瞧你这脸都肿了,我好心疼你啊!”
不就是泡茶吗?
谁不会似的!
应彩月脸疼,眼泪哗啦啦流:“二妹!你这般欺我,总要有个道理!”
她惯会做戏,脸上全是楚楚可怜的茫然: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可眼里,还是倾泻出来一丝狠毒!
心里,定然是恨极了!
应采澜将她眼底里那丝愤恨看在眼里,表情突然一收:“来人,把她拉出去,在院子里跪一个时辰!”
眼神阴狠,宛若罗刹!
陪嫁的都是应彩月的人,不打紧。
世子的院子里,还是阎佩瑜说的算。
下人看着阎佩瑜的脸色,也知道他是由得应采澜做主的。
当即,把哭哭啼啼的应彩月给拉了出去。
新房内,可算是清静了。
床榻上突然传来一声哂笑:“呵!”
应采澜朝床榻那边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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