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青年。上下打量着这个青年,吴发刚才可是听到有人称呼这青年为芷湾的。
他差点错过,猛然想起这是谁。
芷湾是谁?
芷湾是宋湘的号,宋湘字焕襄,号芷湾。
在这个世界建奴被灭,本以为这个本该出现在嘉庆年间的岭南第一才子,在这个世界竟然出现。
挺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两个世界的老天爷被人肏了之后,难以避免的生下相同的子女出来。
前世吴发对这个人极为了解的,还是因为前世做打工仔的时候,去过宋湘的老家打工,所以了解不少宋湘此人。
为官清廉,为民为国,诗文双绝!
宋湘脊梁挺得笔直,面对神京城第一莽夫的审视怡然不惧,只是弯腰拱手:“平北侯有何指教?”
如此,可以说极为失礼,作为白身的宋湘,见到吴发是需要磕头的。
“你以后跟着我吧,我带你去秦府,我岳父手中还有国子监名额。”
说完,吴发跃上马背,宋湘却有些懵。
他是粤省举人,这次入京本就是要找人脉,进入国子监读书,然后参加今年的科举的。然而,找了几个相识之人,拜会过几个朝中大员。
人家连面都没有露,宋湘盘缠耗尽,不得不卖字求生,恰巧遇到这几位监生,欣赏他的才华,邀请他出游。
这个平北侯啥意思?
你都没有问我的名字,就直接我要跟你走?
就好比青皮收小弟,老大来一句:以后跟我混。
关键是,这根本拒绝不了好不好?
宋湘思量着利与弊,吴发是勋贵,一旦投入吴发门下,那以后就是勋贵门人,这是自绝于文臣。哪怕秦业是文臣,秦业是吴发的丈人,早已经被归类于武勋一脉。
如果再年轻一两岁,那时候的宋湘绝对傲娇的看不上吴发,哪怕吴发是侯爵。作为文人,是最看不起武夫的。
现在,经历过黑暗,被科举规矩吊打过的宋湘,深知若是没有靠山,是没有机会考取功名的。
“平北侯!”
这时候,一个年轻书生,叫住吴发:“这位宋兄,已经被阮师看中,意欲收为弟子的。”
“谁?”
哪个阮师?
宋湘则是有些激动,阮师就是国子监祭酒阮元,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学者。宋湘曾去拜访,可惜阮师不在府上,没有见到。
现在,这位同伴,竟然告诉他,阮师要收他为弟子?
为何之前,这位同伴不告诉他?
“国子监祭酒,阮元。”
监生如实回答。
吴发皱眉,没听说过的人。指着这个监生,吩咐一个亲兵:“告诉他,本侯是如何行事的。”
亲兵跳下马背,走过去。
“啪。”
一巴掌拍过去,那个监生顿时满脸懵:“平北侯欺人太甚,我...我要联合监生上书!”
“打他!”
吴发冷声道:“本侯行事,纵使王爵,本侯也不给脸,那个阮元是谁,你拿来吓唬我?”
宋湘必须要握在手中,这是一个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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