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的男人不与其他异性接触,尤其是她这个当年关系似乎特别不错的异性?
笙箫无力地靠在病床的床头,脸上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手里紧紧攥着几个小时之前从莫雪雪那里拿到,确切说应该是莫雪雪强行塞给她的名片,向来淡漠的眸子里被悲凉和落寞填满。
叶蓁的视线从手机上离开,刚准备与笙箫说自己要去学校处理点事情,结果一垂眼就看见了她神情恍惚放空的样子,总觉得她似乎陷入到某种令人心惊情绪里,这样恍惚的笙箫令叶蓁放心不下,一时连儿子的班主任发消息来告状的事都顾不上。
她伸手推了推笙箫,眼神里含着浓烈的担忧:“笙箫,你没事吧?”
笙箫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动了动有些发麻了的身体,调整了个更舒服舒服的姿势,冲叶蓁咧着嘴笑:“我没事啊,就是有些心疼自己大好的假期啊,多么难得的几天假期啊,居然就这么在医院浪费几天了。”
真是这样么?叶蓁看着笙箫故作轻松,很聪阴选择了不继续去探究她的失常。
叶蓁像往常那样调侃她:“觉得心疼是吧?很遗憾是吧?可说到底这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啊!作天作地说的就是你,感冒这么多天没好居然还不注意,一天到晚往冷柜面前凑,你要是不病倒,那才叫不正常。”
“我这不是敬业吗?”笙箫十分无辜的解释。
“对,你敬业,全天下就你最敬业了!”叶蓁都懒得看她这副模样,据说每次生病的时候都这样,大眼无辜的看着你辩解。
叶蓁真是有些心疼顾默沉和曾虹飞,每天对着这么一个作死的蠢货,那几年没被气死可真神奇。
“我回去例行检查,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叶蓁接到了主冶医生的电话,对笙箫叮嘱了几句,随后离开病房。
空荡荡的病房里只剩下笙箫一人,四堵墙都是雪白雪白的颜色,医院独有的浓烈的消毒水味很顽强,从病房的门缝隙里钻进来,哪怕门已经隔绝了大部分的味道,钻进来的只是轻微的味道,但是这样的味道和空荡荡的病房,依旧让笙箫觉得有些窒息。
似乎是从那年之后,她就新增了很多禁忌和不喜的东西。
盯着雪白刺目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笙箫起身,披上了曲七夕一大早送来的外套,给叶蓁发了条消息,然后推开门准备出去走走。
关上门,转身却看见一张熟悉到极致的脸。
绝没想到是他。
医院住院部长长的过道里,此刻迎面走过来的身姿挺拔的男人,竟然会是出现在莫雪雪在朋友圈里晒背影照的萧腾,显然他已注意到从病房里出来的笙箫,停下脚步在原地站住,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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