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酒洒到了死者,双方开始有言语冲突。
结果是可以想见的,言语冲突随即演变成了肢体冲突,死者以一敌四,肯定吃亏,于是拔出身上的刀,是把钨钢刀属于管制刀具。
四个小青年也不是善茬儿,不知上哪儿找了铁水管子,双方互殴,最后死者倒下了,四个小青年逃去无踪。
据摊主回忆,听他们的口音都不是当地人。
李毅想起刘队的一句术语:简单,不难。
警方赶到现场时,死者已经基本没有了呼吸,送医院还没推进急救室就已经挺直了。
张队带人仔细地过滤了现场,有两点疑问认为这可能不是一起简单的街头治安事件。
“是这样。”张队把资料递给李毅。
“现场的小巷子里,除了四个小青年在逃跑时遗漏的铁水管子,我们搜索过周边,也查问了附近的人,无施工无装修,铁水管子不会从天而降,应该是四个小青年蓄意带过来的。其次,正常情况下的街头冲突互殴,一般把人打倒了就行了,都会马上四散逃离,可四个人似乎是一定要打死被害人,在他倒下后,还不断地抡了十几下,要不是治安队的人喊着话出现,可能会继续抡。整个脑袋差不多烂了,几乎无法辨认,我们的法医做了好大的功夫处理,才基本上可以辨认出面目。”
“那就是一定得弄死他,这四个人受人指使上烧烤摊取命来了。”李毅道。
“现在没下这个定论,那四个人现在还没抓到,但从现场收集的信息来分析,有这个疑问存在。”
李毅看着手上资料里的现场照片,死者的头部血肉模糊,确实很难辨认,而死者的身份信息,让李毅想到了祝愉快,他俩是一个乡下,是同乡。在此之前他虽然没有具体的了解过祝愉快身份信息,但在与祝愉快交谈过程中,祝愉快一口带着乡下音的白话,让他印象很深。
“这下手不是一般的狠,如果无冤无仇,断然下不了这样的狠手,你的疑问我觉得的成立。”李毅对张队道。
“是,法医做完修补我们循例过一遍协查通报,发现和通报里嫌疑人是同一个,再把dna跟你们发过来的资料一对比,正是这苦主,想来在你们那边案发呆不住了,换个地方继续作案,没曾想一顿烧烤就意外结束了性命。”
李毅顺着死者生前拨打电话的资料看下去,一个电话号码机主姓名映入眼帘:祝愉快。
秦刚也看见了,两人对视了一下,秦刚眼里充满了惊奇。
“有让你们值得注意的信息?”张队问。
李毅在桌子上找了一支笔,在电话号码前打了个小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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