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女儿,你也多番撺掇村民为难我家人,更谈不上什么情分!”
方杏儿如遭雷劈,踉跄后退,险些站不稳。
方母忙扶住她,痛恨道:“你和村长交好,衙门也偏向你,自然怎么说都是你有理!”
林溪听不下去了,道:“先不论方生这等证据确凿逃不过的事,就说方杏儿。方杏儿,你敢说前段时间村民因为野菜找我家的麻烦,不是你撺掇的!李水生是如何知道,如何告知村里人,你也不知道吗?!”
方父方娘将要说话,方杏儿怒道:“就算我知道,就算比我做的又怎么了!你什么德行,是什么人,谁不知道?!你怎么可能想的出这种生意!”
“杏儿!”
方父方母睁大了眼。
方杏儿却一把推开他们,伤心的眼泪直流,望着沈忱道:“沈忱,我对你好心好意,你却报官抓我兄长,如今还要衙门定我的罪,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林溪不禁也看向沈忱。
她也好奇。
因为她没想到过借衙门一并收拾了方杏儿,沈忱却坚持,不怕不知缘由的外人说他身为一个男人,却为难一个小女子,名声不好听吗?
沈忱看也没看方杏儿,只是目光落在了林溪背着的竹筐上,见里面东西不少,伸手让林溪先放下来,然后让林溪坐下。
方杏儿看的脸色煞白,更加难看。
林溪瞄眼神情一言难尽的县尉,小声道:“这……不太好吧?”
“无妨。”
沈忱直接按着她坐下,这才看向方杏儿,道:“你兄长罪有应得,与我何干?至于你,不但为难我家里人,如今又对我家里人出言不逊,我为何放过你?”
说罢,沈忱看向堂上县尉,远远一拱手。
他道:“方生杀人未遂又逃窜,于官差抓捕时负隅顽抗,按大秦律当斩首示众。”
方父方母闻言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沈忱续道:“方杏儿聚众闹事,知情不报,为兄长帮凶,按大秦律例当收押下狱,刑期由县尉定。”
方杏儿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呆呆的望着沈忱,嘴里呢喃着不可能。
林溪见她模样,不禁摇头。
她先前虽猜测方杏儿可能是因议亲记恨她,却没想到还真是这种荒谬的理由。
“县尉。”
沈忱见堂上县尉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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