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好心”地提醒两句,不等夫妻俩让行,苏影便直接闪身进了院子。
“同顺叔和婶子,小日子过得不错嘛,还能吃上葱油饼,可不像我家,多少天没吃上米面了。”
苏影往张家仓房瞧了一眼,皮笑肉不笑道:
“前几天我爹过来收租,正赶上叔和婶子不在家,想不到我今天来得巧,叔和婶已经把租子装好了。既然这样,我便去叫人来搬了。”
“不忙叫人!”张同顺小眼睛一眯,再不是之前悠哉模样,脸上明显慌乱了些,“等我有空,亲自给你们送过去,就不劳烦你和你爹再请人拉粮食了。大侄女,你说是不是?叔可都是为你们好。”
苏影歪头笑道:“等你有空?叔,你什么时候有空?”
“就,就这几天。”
“具体哪天?”
“……”
张同顺的婆娘王氏,见苏影咄咄逼人,态度强硬,难免诧异她与往常的柔弱模样大不相同。
她便满脸堆笑,上前挽着苏影的胳膊,亲热道:“咱们两家多少年的交情了,我和你叔是什么人,大侄女还能不知道?还怕我们少了你家的租子不成?几天,就几天,婶子保证让你叔亲自拉着送到你家去。你看行不?”
苏影知道他们为什么非要推迟几天才给粮食。
张家租了苏家五亩地,每年打了粮食就直接过秤,一半的粮食都要作为租子交给苏家。
重量上做不了假,但是张家每次都会把好粮挑出来,剩下干瘪的才交给苏家。
干瘪的粮食也就罢了,更让人气愤的是,他们还往里面掺水压秤。
头一年收到那样发潮的粮食时,爹爹还不知道要晒,等要去推磨的时候才发现粮食发霉了。
后来被村里人提醒,才知道是张家做了手脚。
只是那时,离收租已经过去了一段时日,张家打死不承认自己搞鬼,反倒怨起爹爹是个书呆子,不知道要晒粮。
第二年的时候,张家就不明目张胆地掺水了,倒是掺了不少土进去,还大言不惭道:粮食是庄稼地里长出来的,有土才正常。
爹爹吃了哑巴亏,根本不想再把地租给他们,可他们又拿着她和张大勇说事。
她等了几年,已经等成了老姑娘,爹爹怕亲事有变故,就只能忍气吞声,继续把地租给了他们。
今年是第三年了,没想到张家不仅不承认她和张大勇的事了,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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