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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熟悉的布袋,秦木打算再伪装一下,添了一些泥痕和灰土,就划了几刀浅痕。
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个流浪汉背的包,不再是单纯的旧。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秦木这时捏指一算,仿佛一切都是上天注定。
“好啊,明天就是初一,没想到第一个遭殃的是沈家……”他嘀咕道。
第二天一早,沈繁笙就默契醒来,在一两个家丁和聂守元的陪同下,一如既往地带着孙女拜神。
对他来说,这是每个月最重要的日子,但又不能过于张扬。
待家丁摆好贡品,聂守元也把点燃的香火递了过来。
沈繁笙刚一接手,就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
“这香好像有点重……”他匪夷所思道。
“怎么会?难道是发潮了?”
“没事,可能是我错觉吧。”沈繁笙摇了摇头,便虔诚地面对灶君神主牌,把香奉上。
殊不知那灶君早已失落流走,土地爷却毫不在意地接收了沈繁笙的祈祷。
要知道灶君是每户人家专属的一尊神,但土地公却是吸纳十方海河的大神。
所以他对于凡人的祷告,几乎可以说是忽略不计。
也就是说沈繁笙白拜了,这还是其次。
问题是他还当着面给灶君“戴绿帽”,怕是不仅沈家要没运走,估计还是遭天谴……
当天中午沈瞳就在走廊摔倒,额头撞出个大包,心疼得沈繁笙龇牙咧嘴。
这可是孙女出生以来,在他悉心照料下受过最重的伤。
“聂大师?怎么回事?”
好笑的是,孙女一受伤,沈繁笙先找的不是医生,而是聂守元。
后者掐指一算,断言道:“小小姐命格贵固,正值圆时,估计是外因。”
“那到底是什么外因?”
“老爷,给我点时间去查。”聂守元硬着头皮应了下来,实际上毫无头绪。
当天沈繁笙就没有任何心情,连集团大本营也不镇守了。
恰好穆家今日暗中对沈氏的产业发起商战,任凭手下人怎么通知,沈繁笙也表示高高挂起。
不得不说这灶君真是记仇,还不让沈家安分渡过中午,在饭点前直接把沈家厨房的锅给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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