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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羽岚不解问道:“段爷爷,现在穆家势头正盛,为什么秦木说他们自身难保?”
“我也不知,但他玄机在心,肯定自有道理,我们现在只能相信他了。”
段傲堂无奈道。
另一边,奎大壮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出租屋,刚进门看见一个黑影扑来。
他下意识反抗,不想对方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瞬间被压制得无法动弹。
想到自己自从在穆秀兰手底下办事,仇家本来就多,他直呼道:
“是谁寻老子的仇,报上名来,让我死得明白!”
“你小子果然是亏心事做多了!”
秦木没好气道,骂骂咧咧地踹了对方的屁股。
“秦木?你干嘛呢?快放开我。”奎大壮小舒了一口气。
“休想,赶紧从实招来,你最近到底跟着裘老头都干了什么缺德事。”
“你还问我,我倒想问问你今天为什么要帮他害沈家,我都想着他无从下手,我就可以提早下班了。”wǎpkānshμ5
奎大壮反问道。
“裘老头就好比是一只僵王,刀枪不入,无坚不摧,要治他只能五毒俱全,由内瓦解。”
秦木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
“你能不能说简单点?”奎大壮傻眼了。
“我已经解释了,你听不到怪不得我,到你回答我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跟裘老头到处破坏各大家族的风水呗。”
秦木点了点头,果然跟他猜得一样。
“看来穆秀兰跟我想的一样,把各大家族都当成僵王,让他们自行瓦解,从而兵不血刃,还能保全自己的名声。”
听到秦木这么说,奎大壮才反应过来为什么他把裘老头比作僵王。
“你想接近裘老头当卧底?”他惊呼道。
“不然呢,总不能跟他硬碰硬,他背后可是有穆秀兰。”秦木吐了一口浊气。
“那你不回去江城了?”
“回!而且要大张旗鼓地回。”
“啊?”
第二天一早,秦木就洋洋洒洒地在家门前坐上了出租车,直接飞奔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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