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偏她菜又爱玩。
总是想在嘴皮子上赢过他一次。
但每回都败下阵来。
顾棠害臊地移开目光,这一挪,她察觉到了不对劲,“现在什么时辰了。”
“子时。”
子……时?
那她这是睡了一天。
顾棠看向专注于替她擦药的男人,神色担忧,“长公主殿下没为难你吧?”
朝廷更替、君王易位,无论何时,只要是关于那把龙椅的争夺,就会见血。
当今陛下年岁渐长,颇有想与长公主分庭抗礼的心思,作为先帝活下来的为数不多的儿子,皇帝对墨司宴一直很忌惮。
若是因为她,又惹得长公主不快。
那就不值当了。
“没有。”墨司宴替她放下裤腿,散漫的唇角勾起笑,语调一如往常的漫不经心。
明明在笑。
顾棠却莫名觉得他心情不是很好,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上他的手道:“有什么事,千万别瞒我。”
昨天跪着的五个时辰里,她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长公主。
按照时间线,她们现在还没见过。
“姑母没为难。”墨司宴反手与她十指交缠,“三年丧期一过,她便赐婚。”
“昨日害你跪那么久,是下边的女官阳奉阴违,姑母已经把她卸任,别多想。”
顾棠微惊。
叶女官可是长公主最亲的亲信,将左膀右臂卸任,无异于自断双手。
捕捉到她脸上的异色。
墨司宴端起一边温着的糕点,“先吃一点垫垫,我去给你做饭。”
顾棠一天多没进食。
肚子早已是饥肠辘辘。
看见可口的食物,注意力也被转移,她叫住正欲出去的男人,“我吃糕点就够了。”
“服丧期间,还是小心些。”
墨司宴没说什么,他默默收回脚步,坐到榻边陪女孩说话,时不时转动大拇指的玉扳指,眼底一片沉戾的狠意。
顾棠腿伤后,长公主就吩咐她誊抄经书祈福,可她那狗爬一样的字,要是送去宝华殿烧给太皇太后。
祈福怕是就变成诅咒了。
于是乎,誊抄的担子。
就落在了墨司宴的身上。
这天,顾棠拿着他抄写的经书,如常送去宝华殿时,来路忽然被一个陌生女子堵住。
“你就是顾棠?”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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