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了一样。
听见女孩说记得,白衡戳了戳她的额头,愤愤道:“你现在,就跟那群女人一模一样,被爱冲昏了头脑。”
“师兄,燕王殿下跟那些人渣不一样,我也清醒地很,没有被爱冲昏头脑。”顾棠摸了摸被戳痛的额头,干巴巴地解释。
说起来,前世的时候,白衡特别喜欢墨司宴这个妹夫,一部分是因为他待她确实很好,另一部分就是被他阔绰的出手给收买了。
可白衡又没重生,他现在先入为主,代入的就是墨司宴不是个好东西的视角。
白衡见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她愣是一点儿也没听进去,气得直锤胸口,清润的声音都有些变形了。
“小师妹,你以前在谷里坑我的时候,多精明一丫头,怎么现在越活越回去了?”
顾棠是他们师父收的最后一个弟子,来的时候只有五岁,又是女孩子,跟谷里遍布的糙皮小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所以大家都很喜欢这个香香软软的小师妹,谁知这丫头长大后,变得又贼又精。
每次被坑的人,都要过好长一段时间,才会发现自己中计了。
对于白衡颇为幽怨的眼神,顾棠心虚地摸了摸鼻尖,“二师兄,以前我那不是小,不懂事嘛。”
那个时候,她只有几岁,性子顽劣,又爱偷懒,面对每日师父布置的课业,根本不想做,但是不做就要挨竹条。
为了偷懒的同时,又不受惩罚。
她就把课业分成几份,转头对师兄们说,这是师父他老人家闭关前给他们留下的温习题集,一定要认真做。
对于一个几岁小丫头的话,白衡等一众人自然深信不疑,直到师父闭关出来。
他们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见话题歪了,白衡连忙扶回来,“我不管,你跟燕王必须断了,不然我就回山告诉师父他老人家去!”
“二师兄,你怕是还没看见师父,就要被大师兄打死在山门口。”顾棠抬眸看了他一眼,准备祸水东引。
听她提起大师兄。
白衡心虚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梗着脖子道:“我,我们现在说的是你跟燕王,扯什么大师兄,别转移话题。”
“就算真是你说的那样,合欢蛊是他找药材的时候,被领路的苗族女子种上了,那怎么偏偏就是他,不是其他人呢?”
“小师妹,你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燕王绝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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