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一针一线,可不能白吃白喝你们的!”
随手接过了小贩手中的炊饼,赵榛看着身后的陈伯道:“陈伯,今天高俅被流放,你说孤去城外送送他,他会不会觉得感恩戴德?”
陈美双目闪过一抹异色。
“王爷,这高俅是王爷您一手扳倒的,他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若是王爷亲自去送他,没准他会怒急攻心而死也不一定。”
“毕竟以老奴对高俅的了解,他对他的那个义子,可是感情深的很啊。”
“不过老奴还是不太明白,为何今日王爷并没有带上韩世忠出门?”
“韩世忠虽然油滑心里有算计,但是一身武艺和警觉都很不错,王爷带上他,就不用带这些府内侍卫了。”
陈伯心中其实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
高俅睚眦必报不假,可是信王殿下自打这一次大病之后,就好像是心中的仁慈被他丢到了一旁一般。
每日府邸中的那些禁军们,都被信王殿下那一手写出的章程练的苦不堪言。
就如同是在受酷刑一般。
换做以前的福国公,肯定是不忍心看下去的。
而这一次赵榛并没有带韩世忠出来,很可能是安排了韩世忠去暗中刺杀高俅。
只是这信王爷看来,好像自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就开始对自己不再如同以往一般的信任了。
就连这种事情,都没有告知自己。
不过陈美也很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毕竟信王殿下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孩。
任由哪一个七岁的小孩知道了身边最亲近的人,其实是他的父亲安排过来监视他的,他都不会高兴。
陈伯心中知道,也就确定了自己只能慢慢的缓和和信王殿下之间的关系。
毕竟信王还小,这种小的裂痕,只需要花些时间就能够愈合。
赵榛瞥了一眼陈伯,心中猜到了几分陈伯的想法。
正常情况下,韩世忠都是自己的贴身侍卫,和自己寸步不离的那种。
今天突然没出门,在当时经历了延福宫一事的陈伯眼中,可不就是自己安排了韩世忠去刺杀高俅么?
轻轻笑了一笑,赵榛道:“陈伯,你想哪去了,父皇都说了,留高俅一命帮孤扬名,孤又怎会对高俅动手?”
“更何况,若是孤要杀高俅,孤为何要和陈伯你们一同出城,去送别这大宋一代蹴鞠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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