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那贼厮!你是何人,敢坏本衙内好事?!”
“就不怕日后在汴梁城中,寸步难行,还惹的你全家上下不得安宁么?!”
锦袍汉子张口而出的威胁和跋扈之意,让坐在马车上的赵榛两眼一厉。
韩世忠更是双眼一眯,按在自己腰间佩刀上的手,松了松。
此时早已不年轻的韩世忠,自然是清楚这大宋的官场规则,面前这个汉子能够说出这等狂妄之语,说明他的势力极强。
信王纵然是王爷,可是大宋的王爷又那么多个,真的能够在大宋顶级权贵手中,保下自己这个大头兵的,却是少之又少。
纵然信王说汴梁没有他惹不起的人,可那也只是他,并不代表着他麾下的人也能够无人敢惹。
韩世忠即便是想要彰显肌肉,此时却也陷入了思考当中,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大宋规则,文重武轻。
武人惹到了文人头上,那么就很难落得好。
自己真的打了面前的衙内,私底下倒也就罢了,这大庭广众之下,无数人可以为权贵折腰,去出卖自己。
韩世忠也不敢赌,那信王,会不会迫于权贵,卖了自己。
此时,锦袍汉子却也看到了马车上的赵榛,一把扯掉身下女子上衣,锦袍汉子指着赵榛道:
“那马车上的,就是你这贼厮的主子?看着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娃娃,正巧了!
本衙内办好事之时,最喜欢以童子心肝为饵下酒助兴,你这贼厮若真是要坏了爷爷好事,爷爷就宰了你的小主子!”
马车上的陈伯听到这番话,忍不住了。
“少爷,主辱臣死,老奴先去教训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还请少爷拉上车门,老奴去去就回!”
眼见着陈伯也打算下车,赵榛一把抓住了陈伯的袖口,摇了摇头道:“陈伯,我随你去,我也想见识见识,这大宋天子脚下的地方,到底有多脏。”
“何况以小儿心肝做饵下酒,啧,也不知是谁家衙内,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说出这等腌臜的话来。”
说完这句,赵榛双眼盯着锦袍汉子,却压低了声音,用只有陈伯和他能够听清的声音说道:“若是真的,孤,要杀他全家!”
陈伯幽幽的道:“老奴知道了!”
一主一仆,先后如同闲庭漫步一般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韩世忠,忘了我说的事了么?动手吧!”
扫了一眼韩世忠,赵榛冷声道。
听出了赵榛语气中的不耐,韩世忠一把抽出腰间佩刀,电光火石间长刀出鞘,刀背精准无误的砸在了一个家仆打扮的人身上。
“衙内,就交给信王吧,他身边的老者武艺不逊于我,定然可以解围!”
抱着这么个心思,韩世忠如虎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就给那几个为虎作伥的家仆打倒在地。
赵榛和陈伯,也走到了停下了手中动作,摆出了防御姿势的锦袍汉子面前。
“小娃娃,你敢来本衙内面前,这是主动送上门的下酒菜吗?”
衙内摆出了一副凶残的神色,恫吓着赵榛。
可看着这个衙内,赵榛却是冷冷道:“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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