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的请了回来。
整个皇宫之中,气氛那叫一个紧张压抑,知道的明白是生孩子,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即将力竭。
时俞虽然觉得有些大张旗鼓,不过看着景衡的各种安排,心里面没来由的踏实,便也任他去了。
就这样,好不容易熬到了分娩当日,时俞生了几乎整整一夜,而景衡在产房中陪了整整一夜。
当第一声婴儿啼哭响起的时候,景衡浑身冰凉,周身的衣袍几乎全部都被汗水给湿透了。
确定了时俞没有大碍,景衡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浑身骨头一般,瘫软在床边,自从时俞怀孕以来,一直压在他心头的大石头,这才终于落了地!
当然了,景衡的强烈反应并没有就此结束,一块石头落下去,另一块石头又悬了起来。
时俞坐月子的时候,景衡同样紧张不已,担心对方月子没坐好,落下病根。
整日里面絮絮叨叨,这不能碰,那不能吃,不可贪凉,不可经风,唠叨的追云和小夏子都觉得有些没眼看了!
好不容易,时俞出了月子,确定了没有留下任何病根,景衡这才再次放下心来。
整个人的胃口和睡眠,也终于好了起来。
回顾整个孕期,时俞都忍不住感慨,这孩子更像是怀在了景衡的肚子里面。
时俞生了个女儿,随母姓,取名聂子衿。
一年后,小公主抓周的时候,她的“老父亲”搜罗了各种物件,可也不知是不是胎教的缘故,小公主一样都没瞧上,只是眼巴巴的看着时俞身上的龙袍,最后爬过去拽着衣角,对着上面的刺绣金龙蹭了许多口水。
见此,时俞和景衡一拍即合,当下立了自家闺女为皇太女。
只等着她长大,然后将皇位这个烫手山甩出去。
而这两年多来,整个天晋国内,虽然对男女还没办法达到完全的一视同仁,但风气已然改变了不少,不管是女子经商还是女子为官,都已经不再是违背礼法之事。
再加上已经有了时俞这个女皇帝,所以对于皇太女的事情,朝臣们倒也没有过于反对。
倒是原本一心维护时俞的苏程,这个时候却跳了出来,他觉得此时册立皇太女为时尚早,万一日后对方难以担当大任,岂不是对百姓的不负责任。
为了安抚这位“撞柱”大臣,时俞又下了一道旨意,皇太女可以接受百官监督,若是日后发现她才不配位,便废除身份。
就这样,才一岁的聂子衿小朋友,已经落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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