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刺耳的铜锣声像是每个工作日早上准时响起的闹钟般,瞬间炸醒了床上的时俞。
脸色麻木灰败的起身下床,穿好龙袍,在秋霜惊讶,和小夏子习以为常的表情中,时俞打开了房门。
“皇上,奴婢给您备好了洗漱的热水。”秋霜连忙回过神开口。
时俞看着小夏子手中的铜锣,盯着发肿的双眼,一声叹息。
“朕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这股子怨念,一直延续到了宣德殿。
早朝,时俞几乎是瘫坐在龙椅上。
看着萎靡不振打哈欠的时俞,朝臣们又暗暗看向旁边的景衡。
后者虽然也靠坐在椅子上面,可天然一股倜傥之姿,神清气爽,和时俞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皇上这是没睡好?”景衡心头十分舒畅。
自从奏折扔给聂时俞之后,他清闲了不少,这日子过着倒也还不错。
“托督主的福,没有。”时俞打了个哈欠,整个人又往龙椅里面窝了窝。
她身形本就清瘦,这坐姿配合着宽大的龙椅,越发显得不够得体。
景衡瞧着心头好笑,这才刚几日,聂时俞便受不了了?
“皇上是在怪微臣?”
“督主说笑了,怎么会呢。”时俞扯出一点儿笑意,“朕只是今日身体有些不适。”
“不知皇上何处不适?”有朝臣问道。
时俞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急着回答景衡的话,而是慢慢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诸位爱卿觉不觉得,朕比之前矮上了许多?”
朝臣们一头雾水,不明白皇上为何会这么问。
而紧接着,便听到时俞再次开口:“朕这是被你们的奏折压弯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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