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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季瀛洲发泄似的亲了她许多下,这才翻身躺到一边。
“不闹你了,睡吧,睡醒就差不多到了。”
……
车很稳,床很软,身旁的怀抱也很熟悉,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晏扶光几乎都在睡梦中度过。
房车驶进在肯塔基州一处马场,停下来时晏扶光仍然睡得香甜。
段琅和姜蝉芝都是知情识趣的人,卧室里面没动静,他们自然不会这时候去叫,静悄悄下车安排接下来的事。
马场里日蚀正百无聊赖,虽然左腿上长了个小包包,但它没什么感觉。
手术是什么东西它不太懂,但生病、医生之类的词听得明明白白。
原本漂洋过海来比赛,现在赛不比了,每天的训练放风也取消了,日蚀虽然酷爱偷懒,但不愿意动和不让它动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日蚀能受这个气?
这段时间日蚀的脾气阴晴不定,尤其是梁坤出现的时候,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梁坤“头号大保姆”的地位荡然无存,他现在都没法近身,日蚀看见他就来气。
打响鼻、甩尾巴都算好的,高抬腿、飞踢什么的也有几次,现在日蚀对梁坤的态度还不如对待陌生人,那叫一个水火不容。
日蚀还不知道晏扶光要来,视频电话频次骤减,再加上马身自由被限制,此时的它歪歪斜斜躺在草垫上,连薄荷糖都不香了。
不远处脚步声响起,日蚀耳朵动了动。
该死的讨厌鬼矮冬瓜,怎么又来了?!
他还敢带人,还是两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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