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动作的原因是,他想看看这个张子会怎么行事。
“多谢。”
张子脚步一停,回身一抱拳,带着魁梧男就此离去。
张子,名字有趣,人也有趣。
桌案损坏不过一金,那桌酒菜不过百余钱。这人却留了二金,一金抵千钱,秦国可没有出手如此阔绰的张姓贵公子。
“假正经!比那群腐儒还不堪!”
“或许是圣人之后呢!”
“圣人若不思男女之事,怎会有后?”
“哈哈哈,对极对极!管事!你还不过来!”
两人走后,四十六位宾客变成四十四位,这对女管事来说和刚才的局面也没什么两样。
眼看剩下宾客个个不怀好意,没有要走的迹象。
女管事在嬴成蟜怀里勉强笑着,仰起头颤声道:“君爷,客人们说你被罚了三年俸禄,是,是,是真的吗?”
若是真的,我怕是只有一死了之!
其实楼台女管事的姿色算不上绝色,以姿色论,女管事在楼台能排在上层,绝对排不到顶层。
要是她没有楼台管事这层身份,这些宾客绝不会如此急色。
关键就是楼台管事这层身份的加成,女票隶妾,女票女支,哪有女票管事来的爽?何况长得还很美!他们女票的除了人,还有身份!管事可是正经的秦官!
众宾客这次集体对管事发难,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必然。
楼台在秦国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从最开始,楼台管事就一直是女人。
在嬴成蟜来楼台之前,是不会有人生出这种想法——管事不是隶妾不是女支!是官!
除了嬴成蟜这个纨绔,谁能想着去女票官?
谁能真的去?
然而嬴成蟜不但敢想,他还敢做!
并且他还真的做成了!
当初楼台管事和嬴成蟜同住一房,第二天步履蹒跚地送嬴成蟜出门时,所有宾客都眼红了。
凭什么我们是隶妾,是女支,你是管事?
暗地里,管事早就受到过不少宾客的问价,只是没有宾客得偿所愿而已。
如今好不容易得到这次机会,众宾客一边幻想着如何亵玩管事,一边等着嬴成蟜自爆。
朝堂的事知道的人太多了,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做不了假。
“当然是假的!本君上朝作甚?朝上难道还有绝色美人不成?”嬴成蟜鄙夷地看着众宾客,“这谎撒的也太假了,谁不知道本君十年未上朝。你们不如说本君强闯六王宫,被陛下发现罚三年年俸,这还靠谱一点。”
女管事心下一松,白着一张还未恢复血色的脸,咬着嬴成蟜的耳朵道:“是我误会君爷,请君爷,惩罚。”
众宾客的逼迫,反而逼迫女管事彻底倒向嬴成蟜一边。
只要一想到四十余男人,女管事就恨不得当场自尽。
就算是受徒刑,也绝不能被如此羞辱!
嬴成蟜坏笑着道:“怎么惩罚都行?”
女管事那张本来煞白煞白,恢复血色至少需要一炷香时间的脸上,竟然奇迹般地有了丝红润。
长安君从哪本古籍上看的那些羞人法子?
竟有爬行,挂铃铛,插尾巴……
女管事用舌尖轻轻舔着嬴成蟜耳朵,舔的嬴成蟜从耳朵痒到心中。藲夿尛裞網
轻轻柔柔的声音被女管事吹出的香风,送入嬴成蟜耳中。
“得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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