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一切安好,隐秘暗记没人触动,金银细软也没丢。
推开石桌,下面有个坑洞,藏着彭家兄弟的遗物。
“金银珠宝都是制式,零零散散卖给当铺,这二十四个金环颇为扎眼,过些日融成金锭,去钱庄换成官银。”
“估摸着有两三千两银子,难怪说杀人放火金腰带!”
李平安重新将赃物藏好,回屋补觉。
不知睡了多久。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李平安倏然睁开双眼,顺着门缝看清是兴化坊的近邻,开门问道。
“铁蛋,什么事?”
“安叔,我现在不叫铁胆,叫王宽。”
王宽身强体壮,一身灰蓝短打,胸口绣着金沙二字。
“好的,铁蛋。”
李平安诧异道:“你不是在做木匠活么,什么时候加入了金沙帮?”
王宽的父亲王柱子,是坊间有名的木匠师傅,靠着一手雕花绝活,大户人家都请他去做家具。
“做木匠有什么前途,累死累活赚不到几个钱,我在大海哥堂口当个头目,管着收渔税,每天在河边坐着收银子!”
金沙帮霸占了济水码头,所有渔民卖了鱼钱,都得上缴三成渔税。
渔民还得将鱼卖给指定商贾,比市场价低三成,胆敢私捞私卖,轻则把船给沉了,重则连人一块沉了。
李平安没理由规劝或者评论,自己在牢中一样剥削犯人,问道。
“你来有什么事?”
“大海哥前些日升了堂主,准备办一场酒席,特意叮嘱我给您送请帖。”
王宽从怀里取出个大红烫金请柬,说道:“我连着来了好几天,都没见着安叔,都打算送去天牢了。”
李平安接过请柬,打开后里面写着两行字。
——五月十八,设宴鼎香楼,诚邀李平安兄弟莅临。
落款写着张大海姓名。
李平安疑惑道:“大海哥成了堂主,他岳父退下来了?”
王宽说道:“前不久老帮主暴毙,罗前辈众望所归,成了新任帮主。”
暴毙!
李平安眉头一挑,武道高手极少会得病。
某些普通人得了就死的绝症,武道高手靠着外炼体魄,或者真气蕴养,能坚持几年十几年不死。
暴毙而亡,多是有隐情!
“我会准时参加的。”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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