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媖情愿以死相逼也不愿意嫁给他。
书房内,有两名小美人胚子书房婢。
清翠色襦裙的书房婢唤作绿禾,浅红色襦裙的书房婢唤作红柳。
虽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干,胡汉山这几天没少占便宜。
胡汉山坐在楠木官帽椅上,伸手接过来绿禾递过来的名贵湖笔,装作若无其事的捏了捏她那柔嫩小手。
红柳便站在楠木书案一旁,在澄泥砚里倒上了水,开始慢慢研墨。
绿禾娇嗔的低下双环髻,伸出嫩白小手从一刀宣纸里拿出一张,铺在楠木书案上,用玉龟镇纸压住。
胡汉山等着红柳研墨,坐在楠木官帽椅上胸有成竹的有了定计。
摆烂搅黄这次联姻的同时,还要尽可能的破坏胡傅两家交情。
毕竟,老爹和傅友德那么多年的兄弟,实打实的乡党,在党羽里的各种关系里是最牢不可破的一种。
“有了。”
胡汉山想到了一首歌词,这首歌每年到了寒暑时节都会出现,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除了唐诗三百首以外,胡汉山唯一能够倒背如流的只有这首经典歌词了。
不仅能表达退婚的意思,还能尽量破坏胡傅两家的交情。
体现胡汉山是个草包中的草包,已经纨绔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可以说出胡汉山是个风流阵里的急先锋。
颍川侯傅友德那么的独宠女儿傅玉媖,得知胡汉山在女色方面尤其的不检点,一定会对主动联姻的胡惟庸有一些看法。
胡惟庸这是在把颍川侯傅友德女儿往火坑里推,为了结党营私的一己私利,就连多年的老兄弟都要算计,着实是让人心寒。
胡汉山要的就是这个心寒,这么一来胡傅两家牢不可破的乡党关系就有了裂痕。
胡汉山乐呵呵的提起湖笔,开始在宣纸上奋笔疾书,按照自己的理解,写出了一首应该是鼓吹风流的歌词。
《滚滚长江东逝水》。
刚刚写完,宣纸上的墨迹还没干,红柳看了一眼,当即就被少爷的才学惊到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一瞬间,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口‘砰砰’,小脑袋瓜里的思绪胡乱纷飞。
这首还没写上词牌名的词,饶是她这个出身于书香门第的丫鬟,近二十年来也没见过谁能比少爷作词作的更好。
就算是诗文三大家的太子老师宋濂,当今文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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