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就连之前毛毛遇上的那个市委宣传部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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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甥都能把我们捏死。但是呢事情出来了,你没有以势压人,而是这样找我们谈,可见你确实把我们当**看了。既然你看得起我们,那我张权非今天就给你说点掏心的话。政府说市场升级改造让临时动迁搬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市场里我们同意;搬迁不给我们赔偿补贴我们也同意了;你说我们让步让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吧。要是这事是我张权非一个人的事,就冲着你黄哥今天这些作为我二话不说就搬走了,不就是亏钱,认你这个朋友,钱亏了我认。但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整个市场七十多家商户,有很多商户其实一年到头下来挣不到多少钱,只能说比上班打工的强点,有的是新入市场没干两年的,这种人占了整个商户一半还多。你说再让他们承受两年的临时市场的不景气,搬回来以后再面对那么高额的新市场租金费用,他们负担得起吗?大家为啥推我当代表领头的,那是大家看得起我张权非。就跟你黄哥一样看得起我,那我就要为他们争取利益,你说是不是黄哥。你们是大国企,有钱有权的,真要是来硬的我们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但是我还是希望黄总你们能多为我们这些底层的小老百姓考虑一下,不说让我们能发财,但是至少让我们养家糊口不用担心吧。黄哥,我这杯酒就敬你了,希望我说的话你能考虑一下。”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了。
黄品中沉默着没有开口。我看到这里就开口说道:“黄哥,权非叔,你们的事情呢我也不太好说该怎么处理谁是谁非,站在自己的立场角度,你们都没做错,作为一个局外人我有点我的想法。记得姥爷在我小时候给我讲董仲舒的《天人三策》中有这么一句话‘使诸有大奉禄,亦皆不得兼小利、与民争利也,乃天理也’,我想黄哥也是有了解的,我觉得你是不是跟黄姐再商量一下,再多拿出来点诚意让商户进入新市场的资金压力小点,能承担得起,这样就有一批现成的老商户替新市场撑起来门面,也给你们招商带来了便利和说服力,这样才是双赢。”
黄品中很诧异的看着我,然后做了一个接着说的手势示意我继续说。“我觉得能不能新市场针对这批老商户单独建设一个商铺类型,哪怕面积比标准商户要小,避开那些优秀的地理位置,这样一来用原来的租金租的话都能接受。当然如果资金充裕的商户愿意多掏钱去租用那些位置好,面积大的铺面也是可以的。其次是不是跟政府再多协商一下,让他们针对这批老商户再多出一些补贴政策,这样一来投资方和商户都得利。政府呢看似多掏了一些钱其实当市场发展起来真的如投资方设计的那样业务覆盖了周边省市的话,那周边的配套工作不都要在咱们市进行吗?大车司机的停车住宿以及过来进货的那些客商的餐饮住宿啥的,这样能把周边经济都带起来。你让黄姐去跟市里边也谈谈这些问题,几方联合起来,让商户觉得至少几方面都在投入,都有付出而不是单单只让商户把损失承担起来。”
当我的话说完了,他们几个都沉默不语,都瞪着我。我感觉有点心虚,忙道:“这就是我不成熟的额一点点小想法,如果不行你们就当我说着玩。”黄品中突然道:“冯小弟,真没想到,真没想到,你可以啊,可以啊。”姜政也跟不认识一样看着我说:“毛毛你那里学会的这一套?不简单。”
然后整个场面突然热闹起来,他们三个人就在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把我晾到了一边。这段饭一直吃到下午四点多,整整喝了三瓶茅台。当几个人醉醺醺的走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神采飞扬。看来问题差不多能解决了。我招手叫来了一辆黄面的把姜政和张权非塞上车后,就看见黄品中摇摇晃晃的站在一边正打电话。他瞅了我一眼一边打电话一边要我再叫一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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