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过问!”
“这仅仅是你一个人的私事吗?凌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有朝一日,你们的感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你又该如何?”
玉卿成道:“如果真是那样,我可以把他拉拢到我们这边来,你岂不是又多了条左膀右臂么!”
何成麟冷笑:“是吗?如果万一弄巧成拙,你再让凌云给拉拢到他那边去,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玉卿成道:“什么夫人不夫人的,其实你才是横刀夺爱、白抢白夺了个夫人才是!”
何成麟一怔:“你这话什么意思?”
玉卿成道:“也许你做梦也不会想到,与你定了亲的那位丁梦轩丁小姐,按说应该是凌云的妻子!”
何成麟一愣道:“你说什么?……”
玉卿成道:“我是说,凌云才是真正的何府大公子。”
何成麟道:“你怎么知道的?”
玉卿成道:“还记得那天晚上肖勇年、欧阳贞夫妇暗算我的那件事吗?就是在那时我发现了他左臂上那个暗红色的麒麟胎记。”
何成麟脸色一变,半晌无言。良久才喃喃道:“这是真的?……这样一来,凌云,你就更该死了!”
说着,他把脸转向了窗外。阴鸷的眸子里透出的是执着而坚定的光芒,那目光泛出的是浓重而阴冷的杀机。
凌云回到府里,也是郁闷烦躁得很。
先是吕大人对他的谆谆教导,“凌统领,你是个年轻有为的人,千万不要沉溺于风花雪月里,玩物丧志,迷失了自己。
“再说,你早就到了婚娶年龄,如果有合适的,就应该尽快定下终身大事,却不应该与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来往,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在吕文正面前,他并不反驳,也不应诺,只是一语不发。
吕文正见状,轻叹一声,让他下去反思一下。
此时凌云心中颇多的是不以为然。人在此时总是很固执的,固执得认为他与玉卿成的交往并没有什么不对。
难道不是吗?他与玉卿成男未婚女未嫁,两情相悦,真心相爱,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
而且他们彼此都是洒脱不羁的人,又何须为那些所谓的世俗伦理所羁绊?
他又想起了自己曾向玉卿成承诺过的事情:要为她去灵山的悬崖绝壁上采撷灵芝,便决定尽快寻个时机去一趟灵山。
今天下午府内事情颇多,脱不开身;好在翌日有了闲暇,因为吕大人正好有事不在府中,他暗自庆幸造化为他提供了一个好机会,他不能再等,决定立即动身。
临行前,他留了个字鉴交给了杨振,让他转交给吕大人。
杨振接过字鉴,但见上书:
吕大人见启:
凌云今日上午有事去灵山一行,大约下午日暮时分可回。
望大人批复。
杨振道:“瞧你这口气,不是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凌云打了他一拳,“连你也在奚落我?”
杨振笑着闪开了。
凌云出了府,直奔绸缎庄。不巧玉卿成不在店中,只有管家周三申在柜台前忙活。
见凌云风风火火地走进来,急忙上前打招呼。
凌云问道:“你家玉老板呢?”
周三申道:“一大早出去采办货物了。”
“她的身体好些了了吗?”
周三申叹了口气道:“还不是老样子吗?只是事先已经与客户订好了,不得不去罢了。凌统领,您先坐下等等,她一会就回来了。”
凌云道:“不等她了,我只找你。”
“找我?”
“不错。”凌云便把要去灵山绝壁采撷灵芝之事向他说了,并请他同去。
周三申听了惊喜不已:“真的?只是这怎么使得?很危险的,为了那株灵芝,已经有人……”他自觉失言,忙住了口。
好在凌云并不在意,笑道:“你是说孙二?可我岂是孙二所比的?你放心吧,此去灵山必是万无一失,手到擒来!”
周三申当然相信凌云的能力,觉得此次由他去采撷灵芝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何况他也着实为玉卿成的安康担忧,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临行前,周三申给玉卿成留书一封,告诉她:他与凌云要去灵山采撷灵芝,大约下午日暮时可回,让她不必担心。
周三申把书信交给了孙孝文夫妇,向他们说明了一下情况。
然后便出了门,让伙计牵来两匹快马,与凌云飞身上马,打马扬鞭直奔城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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