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的药粉,灌到了陶瓷瓶里,摆在床边的箩筐里。
连同里面一团缝合线一起拿过来,拔出细针在蜡烛火上简单消毒后,冷婉重新回到床上,对男人道:“可能会有些疼,我尽可能轻点儿,你忍着些。”
“……”
傅九澜没有吭声。
在他看来九死一生都挺过来了,缝合这种小疼无关痛痒。
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破败的屋子里,烛火摇曳。
仅一张摇晃的木板床上,细针缝合皮肉发出呲呲的摩擦声。
尖尖酥酥的疼,更多的是女人冰凉手指一上一下摩擦触碰他腰腹肌肤,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痒。
像一根羽毛不断撩拨他的神经。
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呼吸也有些沉了起来,冷声催促道:“好了没?”
“快了。”冷婉掀起眼皮,不咸不淡地扫他一眼。
同时心里纳闷,明明顶着一身伤出去给她帮忙,伤口撕裂了也没见他喊一声疼。
怎么缝几针就紧张成这样?
傅九澜深吸一口气,极力隐忍控制,身体才未出现其他过分的反应。
怎料压在他腿上缝合的女人忽然停下了手,四周扫视一圈,突然回头,侧着脑袋靠近他的小腹。
带着热意的呼吸喷洒下来,一瞬间将他的理智和自制力尽数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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