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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秋白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下来。
“你还懂缝合之术?”
虽说缝合伤口的法子少见,但天地广阔总会有那么几个高手,他又常年在外行医游历,见多识广。所以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的。
知道琳琅不是糊弄自己的以后,秋白终于拿了小秤子,小心翼翼地称了些给她。
那上头的药量被拿捏的刚好,是不会要人命的程度。
“只是略知一二。”琳琅依旧谦虚。
不过看着秤上那可怜一丢丢的醉心花,便觉得手疼。
缝确实是要缝。不过就这么点,匀去办大事后,自己估计得无麻醉硬刚。
“就醉心花?没有其它的?”秋白替她将药包好了问。
“有有有!当然有!”琳琅等着就是他这句话,连忙念了个金疮药的方子和桑皮线出来。
“做个菜也能把自己弄成这样,真是出息。”那只分花拂柳的手将药材都打包好,往她怀里一丢后,便继续去研究那锅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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