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若诗,你这种说法必须得到法律的认可才行,不能是个人认为或感觉。你能不能将早上的经过详细地说一遍,一方面既可以作为询问笔录,另一方面,让我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有利于谢梅姑娘减罪的线索和证据。”
林若诗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开始述说,丁丁用手提进入录入,而陈智奇听得特别认真,还不时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当林若诗说完了,陈智奇道:“这件事确实是很奇怪!”
林若诗道:“智奇,你发现了什么?”
陈智奇道:“因为谢梅确实涉及蓄意或故意伤人,既然我当时在现场,自然是对现场进行了取证,从案发现场的取证来年,整条证据链条完整,事实清晰,所有的人据、物证都对谢梅极其不利。”
林若诗道:“没错!谢梅是伤人啦,但造成这个结果的深层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李维奇利用媒体,刻意隐瞒一些事实真相,然后站在所谓的道德高度上进行鼓动,让不明真相的大众对谢梅进行道德绑架,并故意泄露当事人的电话、住址,工作单位等,然后就有很多人通过电话日夜干挠,漫骂、甚至上门、上单位对谢梅及其家人进行言论攻击,甚至是人身攻击,使得谢梅一家痛苦不堪。”
陈智奇道:“若诗,你说你在谢梅身上闻到有奇怪的香味是吗?”
林若诗道:“是的。怎么啦?”
陈智奇道:“这种奇怪的香水味我在电梯里就已经闻到了,只是当时急着将你们送医院,并没有想太多。”
林若诗道:“智奇,真是你救了我和谢梅!”
陈智奇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哪有那么本事?我看到你们时,电梯里最多也只剩下不过几只虎皮蜂,但我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也不知如何处理,然后被蛰了一下,这一刺激,才想起手上还提着一罐的灭火器,那是顺手拿来当武器用的,也顾不上味道好不好闻了,就将它们给灭了。”
林若诗满是柔情地道:“谢谢你智奇!谢谢你救了我。”
陈智奇故意板着脸道:“若诗!看你说的,保护市民是我们警察应该做的事吗!”
陈智奇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和谢梅及李维奇被送往医院没多久,谢梅的妈妈和男友赶来了,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名警察。
谢梅的男友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
是这样的,事发前大约一个小时前,他们和谢梅在来望山大厦的路上,也就是在环山一路一处小公园,他们遇见了一个打扮好像乞丐的男人。
那个男人良无礼地拦住了他们三人,没等他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听见那个男人对着谢梅一阵大骂,满口污言。
谢梅的男友很是气愤,上前和他评理,那男人一把将他推在一边,点着谢梅的鼻子道:“你知道吗?那个等待你捐献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就在刚刚半个小时前,他死得很痛苦,死得很绝望,你这一下满意了吧。你这个坏女人!”
谢梅听了,如同雷击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那个男人冷笑一声,突然拿出瓶子,向着谢梅的头狂喷,谢梅当然吓呆了,只是抱着头。
谢梅的妈妈也吓坏了,本能地冲上前去抢那个罐子,那个男人转身就跑,谢梅的男友没挡住,反而给他用罐子砸了一下头。
谢梅的妈妈和男友担心谢梅,连忙上前查看谢梅的情况,发现她的身上并没有被喷硫酸之类的腐蚀性液体,那种液体闻起来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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