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闹着玩。”
宇文风捉弄道:“那是当然,执掌药王谷之人,怎会将脸哭得红肿?”
上官梅抿起薄唇,道:“你敢笑话我?”见他微笑不语,上官梅更是羞赧。她一急之下,欺身而上,取出玉蜂针,故作姿态道:“你若敢将此事说出去,小心我饶你不得。”
宇文风笑道:“谣言止于智者,又为何不让我说?”
上官梅道:“总之不许你乱说。”
宇文风知她薄脸皮,见好就收,道:“我受了点伤,想先回去静养。”
上官梅双目一眨,诧异道:“哪儿的伤?”
宇文风摇摇头,笑道:“些许皮外伤,不用放在心上。不过,养精蓄锐,方可应付危及之况。为此,我还是不能大意。”
上官梅脸色一沉,语带怒气道:“莫非是那武沐青害你的?”
宇文风顿了顿,忙道:“你可别挟怨报复,她的事已告一段落,切勿鲁莽行事,省得节外生枝。”宇文风暗忖道,此时武沐青正在药王谷休养,倘若上官梅有心,偷偷在药中动手脚,那也不是不可能。
上官梅看了看他,道:“我房里有上等的金创药,你来我房里拿。”
宇文风见她不纠结此事,容色稍缓,道:“不必费心了,不过是小伤,我自己去抓药便成了。”
上官梅寸步不让,道:“你若不肯听,那我便不让你走。”
宇文风没想到她如此强硬,只得摸了摸鼻子认栽,乖乖跟她回房。宇文风褪下染血上衣,坐在床上,运功疗伤。当时为了顾及明妍书,又不能过度施展武学,他与众人周旋数百回合,仅受轻伤已是罕事。现在想起来,真是心有余悸。
上官梅取出玉匣,抽出银针,将针扎入他体内,让他活络筋骨,血液顺畅。
良久,窗外透出火光,外头下人忙不迭来回,估计是酉时,正忙着晚膳的准备和搬运盥洗的木桶。上官梅也有些累了,眼皮止不住,缓缓垂下。宇文风将她安置在床铺上,盖上被褥,悄声离去。
他带着盘问武沐青之时,请她绘制的地图,来到墨江城外一处小山丘。一棵高耸大树下,正是目的地。
一道黑影掠空而来,抵至宇文风面前,问道:“你是什么人?”
宇文风褪下兜帽,泛起笑容,道:“你说呢?”
朦胧月光下,那人的脸被依稀照映出来。眼前之人,正是冥府门判官。他看着宇文风,道:“原是李总旗,失敬了。”判官看了看他,道:“李总旗平日都戴面具,今天竟以真面具示人,当真是在下荣幸。”
宇文风不以为然道:“判官既在此,不知又要勾走何人魂魄了?”
判官正色道:“李总旗知晓此地,想必是武总旗所告知。唉,果然妇人之言,断不可轻信,还是出卖我们了。”
宇文风笑道:“这是交换条件,她既求自保,总得要有付出。严格说来,你们不也利用了她?既是如此,何来背叛之说?”
判官沉下脸,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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