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风想起前几天事情,打岔道:“关于婚事,暂且打住好了。眼下最重要,便是该如何对付冥府门和五毒教。”
明妍书被他一提,面色忽沉,黯然道:“看来,血灵芝一事并非偶然。”
宇文风见她愁容,眼透怨怼之色,转过头来,对上官心低声道:“心儿,你先去外面玩。”
上官心欣然点头,旋即取过皮球,往医馆外奔去。明妍书见她天真笑容,不禁心中一动,感叹道:“小孩子无忧无虑,率性单纯,真是美好岁月。”
上官梅闻听此言,忍不住道:“并非所有孩子,都与心儿一样。就以我来说,我在那孩子这年纪之时,早已随爹行医各地。坦白说,我还真担心她,若出生在寻常人家便罢了,但这是药王谷,由不得她这般贪玩。”
宇文风正色道:“为人父母,对孩子有所期待,实属正常。但若不循序渐进,一心拔苗助长,那便坏事了。”
明妍书窥见两人神态,露出笑容,道:“两位谈话,真象是一对夫妻,闲暇饭后谈论儿女将来。”
上官梅玉颊染霞,明明芳心窃喜,却佯装发怒道:“你可别像心儿一般胡说,谁会看上他这种人。”
明妍书知她脸皮薄,故意捉弄道:“梅姐姐若看不上,那让给妹妹如何?他瞧了我身子,我若不嫁给他,便只能终生孤老。再者,倘若他娶了我,那心儿也不会再打他主意,这岂非一举两得?”
上官梅娇躯一震,薄唇轻抿,横了他一眼,道:“一个心儿还不够,连你也要这般欺负我吗?”方才与官府剑拔弩张之氛围,转眼之间,烟消云散,徒留众人笑骂喧哗。良久,宇文风想起有事,借故告退,返回别院。
宇文风匆匆换上黑袍,将软剑插入腰带,并把绝影门腰牌挂起来。他看向铜镜中自己的扮相,不禁暗自苦笑,自身宛若唱戏之人,忙不迭换不同衣饰,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搞混,现在是何种身份。
稍作梳洗之后,宇文风神采飞扬,英姿飒爽,御马往鬼市前行。今日此程,因碍于绝影门身份,所以未带独孤月。
半天不到,宇文风便抵至墨江城,从枯井下去,来到鬼市。他前往镶玉客栈,眼前大门深锁,只有开一扇小门。原因无它,只因客栈被绝影门包下了。宇文风踏步入内,里头早有一群人。他们头戴黑笠,披上宽大斗篷,时而喧哗,时而畅酒,宛若一场宴会。
花千醉双目如电,从人群中拣到宇文风,立时走上来。她与与闻风对视一眼,互使眼色,两人有默契地来到角落。
花千醉率先开口,低声道:“我查过了,门主之所以下令掳走上官心,是打算藉她要挟药王谷交出药草。”
宇文风想起稍早之言,问道:“莫非是五毒教唆使?”
花千醉双目一闪,点头示意。她道:“不错,正是为了舒心茶。”
宇文风皱眉道:“印象中,绝影门和五毒教并无交集。再者,近来五毒教猖狂,各派人士得而诛之,绝影门却反其道而行,岂不怪哉?”
花千醉饮了口酒,道:“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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