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你身旁,为你作牛作马。”
郑恒舟叹道:“罢了。”此言一出,刑玄霜心中又是感激,又觉惭愧,拼命磕头道谢。半日之后,他们抵达朱雀镖局,南宫梅伫立门口,瞧见郑恒舟回来,心中一荡。由于旁人再场,不便表现。等他包扎好伤口,回到客房,南宫梅一个拥抱,让他措手不及。
南宫梅秀颔仰起,千娇百媚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一定会平安回来。”
郑恒舟心下歉意,低头道:“可惜那黑风老妖,我没能杀死。”
南宫梅道:“人事已尽,其他交于天命。双方负伤,谅他暂且不敢出来害人。待我处理好我那两个不成材的兄长,再做打算。”
郑恒舟一脸愕然,惊道:“你打算对他们怎么做?”
南宫梅眼神忽黯,旋即转成怒火,冷冷道:“既然他们不仁,休怪我不义了。这些日子,我已收集不少证据,叫他们百口莫辩。”
郑恒舟问道:“你打算杀了他们?”
南宫梅歉然摇首道:“倘若真到那一步,我也身不由己。先别说这了,你还是安心养伤。竹儿和菊儿两人,可是很担心你了。”
郑恒舟道:“那你呢?”
南宫梅双颊桃红,艷光四射,道:“若我说不想,定是骗人。”郑恒舟刚想接话下来,门扇已被推开,来人是南宫兰、南宫竹和南宫菊。
南宫竹踮步而至,兀自坐下,看着郑恒舟,妙目含情,温婉道:“月哥哥,身上伤还疼吗?”
郑恒舟瞧他俏脸泛红,动人至极,逗弄道:“若我说不疼,定是骗人。”此言甫出,南宫梅与他对视一眼,彼此笑了起来。南宫菊蹙起蛾眉,不悦道:“你们又偷瞒什么了?”
南宫梅斜眼一睨,故意扬声,捉弄道:“我只是向他说说,你小时候的糗事。”南宫菊闻言一惊,迎面扑上,小拳袭来,闹起别扭。南宫梅顺势抓起她手,将她身子反转,伸手轻拍她的身体两记,两人打闹起来。
郑恒舟瞥向南宫兰,关切道:“你的伤如何?”
南宫兰道:“肋骨断了几根,不过稍作调养,很快便恢复了。”
郑恒舟目露讶色,担忧道:“这听起来很不妙。”
南宫兰不理睬他,走到他身旁,径自坐下,娇哼道:“我负伤而来,你忍心让我回去吗?”
郑恒舟不自觉伸手,搂住她肩膀,问道:“你爹有说什么吗?”
南宫兰双颊通红,羞不可抑,柔声道:“你放心好了,我们想好说词了,你应该担心自身伤势才是。”
南宫菊瞧见他们两人,言语暧昧,当下就不乐意了,挽起郑恒舟的手,象是要宣示主权般。南宫竹见状,嘤咛一声,也扑了上去,郑恒舟顺势搂住她娇躯。南宫兰和南宫梅见状,纷纷笑起来。屋内祥和,宛若今早恶战,根本不存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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